已經在幫著皇貴妃籌謀揭穿樺妃的事情了。
而她們互通訊息的方法著實十分簡單。多虧了之前為徐天心給皇貴妃送過信的那條靈蛇。
“你受何人指使?”沈音苒於公於私都不能放過危機皇上安危的狗奴才。不管是景雲春,還是樺蕊。
“回皇后娘娘,是……是樺妃。”景雲春抬起頭,卻不是看樺妃的臉色。而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去瞟了徐妃一眼。
僅僅是這短暫的一眼,便叫樺蕊明白了原因,一定是徐妃幫著皇貴妃下的手。否則景雲春也不會如此。當時皇上要她查清楚司徒頑的人,她便硬是將景雲春的身份隱藏了起來。沒想到這一回作繭自縛,竟然害了她自己。
“你胡說什麼!”樺蕊的聲音有些尖:“本宮幾時叫你在香料裡動手腳了?你可有證據證明?再說,區區一個奴才的話又怎麼能相信。就不能是他被人威逼利誘,種種折磨,才說出了這樣不盡不實的話麼!”
楊絮笑了起來,充滿了鄙夷的笑聲略微有些刺耳。“樺妃啊樺妃,你要證據,本宮就找到了認證給你。現在你又說奴才的話不能相信,還問他有什麼證據能證明。若是景雲春也有認證能證明呢,那你是不是有要問那個認證憑什麼能證明……以此類推,咱們今天就不用幹別的了,只是坐在這兒說繞口令也就好了。”以歡冬技。
“可不是!”良媛睿十分贊同楊妃的話。“認證就在面前,是不是你做的,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本宮偏不相信樺妃你還能把自己摘的清清楚楚的。”
嚴一凌只是笑了笑:“景公公到底怎麼證明是樺妃指使你做的?你可千萬被在這裡紅口白牙的誣陷樺妃,當心她瞪你一眼,秘術一使,你就得自己把舌頭咬斷一了百了了!”
景雲春連忙從腰間掏出一物:“奴才有證據,奴才有證據,奴才不是紅口白牙瞎說的。皇貴妃娘娘請您過目。”
“給皇后娘娘過目吧。”嚴一凌才懶得看。反正今天不管怎麼樣,這樺妃都是逃不掉了。
沈音苒點頭示意依蘭去接那東西。隨後皺眉看了一眼樺蕊:“本宮念在都是同一宮伺候的姐妹,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倘若你現在願意主動承認,那本宮會重新考慮徹查這件事,給你留些顏面。”
樺蕊僵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妥當。然而她的眼角眉梢裡,並不能找到一絲愧疚之色。只是懊惱,懊惱昨晚沒有能留住奉掣。懊惱沒有和他一起離開皇宮。“顏面部顏面的,都是旁人給的。臣妾只要過得去自己的心,對自己有所交代,那便是什麼都無妨。皇后娘娘隨便就好。臣妾聽著就是。”
卷五:聯手覆雨、肅清宮闈 第六百一十七章:手撕樺妃
沈音苒見她也是嘴硬,便不再多費那唇舌了。只是仔細看了看手裡的物件,再向景雲春問話。“這到底是什麼?”
景雲春不敢隱瞞:“皇后娘娘,這是樺妃娘娘交給奴才藥粉時,包裹的錦緞。裡面還寫著具體的用法和分量,想來也是樺妃娘娘親筆所書。奴才就是怕有朝一日扯不清楚。才故意將這些東西都留了下來。還請皇后娘娘明鑑。”
樺蕊不以為意,絲毫沒有驚慌之色。
嚴一凌心想,樺妃這樣用心思的一個人,憑一塊錦緞和幾張紙條,也算不得什麼鐵證。只看樺妃那股得意勁兒,心裡也就有數了。
“樺妃有什麼要說的麼?”沈音苒示意把這些物件給樺妃拿去看看。
樺蕊平靜的搖了搖頭,仔細看了一眼才道:“這自己並非是臣妾所書。皇后娘娘不信,大可以叫侍婢拿臣妾抄寫的經文來對比,又或者是預備紙筆,讓臣妾當場驗證給娘娘看。至於景雲春為何要紅口白牙的汙衊臣妾,那臣妾還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良媛睿冷嘆了一聲:“臣妾最討厭吃鴨子,身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