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推波助瀾,無聲無息之間,就讓那莫妃做了刀子。可到底莫妃不堪用。還沒有怎麼動呢,就已經得罪了皇后。做姐姐的算是看走眼,沒能幫到妹妹什麼,自然也就沒有臉面提起。”
楚喬也是嘆氣:“有些人,還真像惡鬼一樣難纏。即便現在出宮了,到底咱們也只能乾瞪眼絲毫沒有辦法。”
“我倒是聽說,皇上也還沒能找到皇貴妃的下落。”雲芝蹙眉,很是奇怪。
“是啊。”楚喬撇嘴,卻笑了起來:“皇上都找不到皇貴妃,這不是更好麼!這女人就是如此的艱險詭詐。誰又知道,她出宮到底是為了見皇上,還是為了會一會她的姘頭。”
“噓!”雲芝連忙示意她不要亂說:“皇上可是有口諭,這樣的話,妹妹還是不要再說了。何況朝臣。不是也拿不住皇貴妃的把柄麼?這左右都沒有定論的事情,醜話再說多幾次,可就不好聽了。”
“她都已經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了,害怕不好聽麼?”楚喬絲毫不在意。
“要不是她肚子裡懷著司徒頑的孩子,何必在這個時候出宮。何況出宮了,她不去找皇上,卻在車遲訊息,不見蹤影。”楚喬這麼一想,越發的篤定這裡面一定有問題。“皇貴妃看似冰清玉潔,實則就是個蕩婦。那車遲國君一死,最有可能即位的就是司徒頑。倘若皇貴妃這時候,給他生下個皇子,指不定就被冊封為皇后也未可知。”
“你胡說,我孃親不是這樣的。”奉舉氣沖沖的走過來,一臉憤怒的擋在兩個人面前。“我孃親是我父皇的皇貴妃,懷著我父皇的孩子。才不是別人的。我不許你胡說!”
雲芝瞧見這勢頭不對,連忙笑道:“這不是大皇子麼?這會兒怎麼不在小課堂?大皇子聽錯了,你喬娘娘不過是在說前朝的事情,和咱們不相干的。”
“我沒有聽錯。我娘就是皇貴妃。司徒頑是車遲的大皇子殿下。”奉舉皺著眉頭,眼裡都能冒出火來。“就是她汙衊我孃親,她才是蕩婦。”
“哪冒出來的野孩子,你胡說八道什麼!”楚喬被蕩婦兩個字氣得不輕。“小小的年紀,不學好,竟滿嘴胡話。大人說話,幾時輪到你插嘴。還不趕緊回你的小課堂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我不走,你必須給我孃親道歉。”奉舉氣呼呼的擋在楚喬身前,就是一步不挪。“你必須給我孃親道歉。我孃親不是蕩婦,你才是!”
“豈有此理。”楚喬生氣了,上前推了他一把。“你孃親不是蕩婦,何以這宮裡這麼多女人,司徒頑不擼劫旁人,怎的就把你孃親帶走了。你如今已經有六七歲了,何以你孃親伺候皇上這麼多年,都沒能再有孕。偏偏被司徒頑帶出宮,回來就有了,這不奇怪麼?再說,你孃親要是清清白白的,外頭在打仗,她怎麼不安心在宮裡養胎?打著去見皇上的名義,去了車遲就不見了蹤影,這不是去私會情郎是什麼?你孃親根本就是個不守婦道的蕩婦,才教出你這麼個不知道廉恥的野孩子。”
“妹妹夠了。”雲芝被喬貴嬪嚇得不輕:“什麼野孩子,這可是天朝的大皇子。你這麼說話,叫皇上聽去還得了?”
“他就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楚喬氣得咬牙:“若不是看在他還是個孩子,我早就不客氣了。”
“你才是蕩婦,你才是蕩婦。”奉舉也不知道該怎麼替孃親辯駁清白,只覺得滿心都是委屈。“我娘心裡只有父皇一人,你胡說,你騙人。”
楚喬看他又哭又嚷的實在讓人心煩,便對雲嬪道:“姐姐咱們走。沒功夫陪他撒瘋和他計較。”
“走吧。”雲芝點頭。
“我不讓你走,你必須向我孃親道歉,你胡說。”奉擎撲上去拉住了喬貴嬪的衣袖,死命拽著不撒手。
“你幹什麼?”楚喬氣得不輕:“你娘一個,就已經禍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