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恢復常態,“昨晚有沒睡好?”
李曉晨點著頭,這是她這幾天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晚上。她發現她已經習慣了旁邊有他,否則變得不踏實。
“餓不餓,我起來煮點吃的,好不好?”
“不用,等中午一起吃。你不用去公司嗎?”
“我一天不去,公司就倒閉了嗎?”
“那就再躺一會兒。”
“好再躺一會兒。”說話間,廖清和的右手也環上李曉晨的腰,緊緊的扣住。他心裡是欣喜的,李曉晨的態度讓他鬆了口氣,下巴習慣性的輕輕蹭著她的前額。
“曉晨。”他輕輕的叫著,很輕,似低語般,李曉晨卻聽得真切,猶如天外飛音,在她耳邊迴盪。她沒有答應。
“曉晨。”低柔的嗓音,與平時完全不一樣,裡面蘊含了很深的疼惜的情感。
“嗯。”她也輕聲的答應著。
“曉晨。”再一聲。
“嗯?”李曉晨不禁仰起臉望著他。
“只是想叫你。”府下身四唇相貼,輕柔的吸允,輾轉,緩緩侵入。吻是雙向的,單一的不能稱之為吻。吻是愛人間傳遞情感最好的表達方式。吻可以深情的,也可以淡淡的;可以溫柔的,也可以粗野的,可以炙熱的,也可以清泉般甜美的;可以被動的接受,也可以主動的索取。
在這個炎熱夏日的上午,他們相互交流,彼此傾訴。以吻的方式。與□無關的吻。
“曉晨,其實我一直不夠好對嗎?”廖清和很認真的問道。
“不是的。”李曉晨搖著頭。還賴在床上的兩個人說著話,他們都依賴這張床,都不願意起來,這是以前從沒發生過的事情,過去即使是週末,廖清和也總是九點一過就起床。
不是的,廖清和沒什麼不好。一直以來都對她溫柔體貼,即使在剛結婚的磨合期也一樣。
“我很慶幸自己聽了姐姐和舅媽的話,和你見面,否則我現在還是一個人,每天過著單身漢的日子,去姐姐家蹭飯,看上去逍遙自在。也有很多朋友羨慕我,覺得那樣多好,不受約束。只是他們不知道,我也羨慕他們的,他們一回家就有人給他們準備好飯菜,有人和他們說話。而我,你沒來之前,這裡不過是房子,很大很空曠的房子,我每天面對著這幾堵強,聽電視裡的聲音。有時候覺得,這不是人過的日子。”
李曉晨聽著,包括昨晚,之前廖清和從沒和她說過那麼多的話,交流總是流於表面。她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她其實有幾次想問的,卻不知怎麼不願意開口,大概認為那些過去的,和她有什麼關係。而他也從來不說自己的過去,自昨晚以前也從來沒問過有關她的一切,連林躍這個人的存在,李曉晨甚至認為他是無視的,和他沒有關係。
“在我之前也沒去相過嗎?”
“沒有。很多人給介紹。其實我是排斥相親的。相親本身也許沒什麼,但上升到了婚姻就變成了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姐姐和媽媽,還有舅媽他們整天電話不斷,我聽得耳朵都長繭了,有時候會很不耐煩。”
“你為什麼不周圍找個人結婚,都沒有合適的嗎?”
“沒有結婚之前哪裡知道合不合適,再說人不是認識時間長就可以看清一個人或者就認為說這個人就一定適合你。我做一件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要把她做到最好。對於相親也一樣,希望一次成功。”
“你就不怕我們合不來?”
“怕,怎麼不怕。剛開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安靜,我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你是唧唧喳喳的性格,我肯定會掉頭就走。當然這些,舅媽都和我說過我才去的。”廖清和輕笑了一下,然後問道;“還記得我們第二次見面嗎?你遲到了。”
“記得。”她想起她在書店逛,故意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