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趁虛而入,我就讓誰先上路。”謝飛澤一直沒怎麼開口說話,但是看到他們三個人的表演愈演愈烈,他還是忍不住了。他不是為自己忍或者發洩,他是怕吳玉涵一個女孩子承受不了他們三個人給她施加的壓力。
泰山才剛坐下,又暴怒而起:“你有什麼本事!來啊,讓我先上路!來吧!我泰山今天把脖子晾在這裡你都不敢抹!小崽子!跟我玩兒狠?!”
謝飛澤倒是真想一刀子抹了他讓他閉嘴,但是很明顯的一個問題是,泰山就是被別人利用了擋槍的一個貨,謝飛澤如果真這麼做了,就是上了某些人的一套。
“泰山哥,如果有機會,我會和你試一試的。”謝飛澤微微一笑:“但是現在不行,說實在的,我確實想讓你閉嘴。但是我知道,即便是我讓你閉嘴,也依然會有別人會想辦法激起你的情緒,讓你繼續發怒。”
謝飛澤話音一落,金米和曼姐的目光就射了過來,謝飛澤這種指桑罵槐含沙射影的行為也太明顯了!
但是謝飛澤才不管他們,繼續道:“說實在的,我還是很欣賞泰山哥這種直性子的人。可是我怕有些人會利用這一點,把泰山哥當作是沒腦子的蠢蛋。”
泰山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有句俗話說的好,槍打出頭鳥,有些鳥出頭就容易被打掉。”謝飛澤依然沒有停下嘴巴:“泰山哥,你現在覺得,如果我們這個房間裡有一支槍,正瞄準我們每一個人。它會先打誰呢?!”
謝飛澤說到最後,聲音猛然提了一下!
“誰!!!”泰山被嚇到,慌亂的四下張望著!槍!誰的槍!
謝飛澤微微一笑:“泰山哥,不好意思嚇到您了。我只不過是舉個例子而已,你不用那麼緊張吧?難不成這個房間裡還真安排了什麼槍手?”
只不過是一番話,就把泰山說的頭暈腦脹……曼姐對這個謝飛澤頓時升起了一股寒意,他確實是個狠角色,好幫手。但是絕對是一個任何人不想碰到的對手!
“小兄弟真的很會說笑。”金米口中的成語居然加了兄弟兩個字,“泰山絕對不會有什麼惡意,他那個人腸子直,所以說什麼你都不要在意。”金米說著還偷偷瞪了泰山一眼。
謝飛澤點頭很肯定:“是啊,就因為泰山哥太直了,才會被某些小人利用。對不對,金米哥?”
金米臉頰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是……是啊。可是,這裡沒有小人。大家都是自己人,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天道會著想,即便是有什麼分歧有什麼意見,其實也都不是為個人。”
“為個人的那些人目光真夠短淺的?是嗎?金米哥。要是遇到那種目光短淺只為自己的人,是不是可以把眼睛挖了?”謝飛澤依然笑看著金米!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謝飛澤對金米說這些的意思!
金米即便是在能裝斯文,也忍不住了!畢竟他再如何,也是混這口飯吃的人。沒有點脾氣和氣勢,怎麼可能做到今天的這一步呢!
“哐——!啪——!嘩啦——!!”
金米要比泰山的氣勢做的還充足。他只能用這種辦法來平衡自己先天身材弱勢的不足了。整個麻將桌都被金米給掀翻了。甚至還有麻將掉落在了吳玉涵的身上!
“我在容忍你,但是你卻已經給了我無法再繼續容忍你的理由。”金米的兇狠樣子,完全在泰山之上!
謝飛澤不屑:“那你又能如何?”
“大小姐,如果我要帶走這個人,你有什麼意見沒有。”斯文敗類任何時候都不會放過裝斯文啊,都這樣還回身徵求了一下吳玉涵的意見。
吳玉涵確實很想發怒,但是看到謝飛澤衝著自己悄悄眨了下眼睛,就忍住了:“好啊,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