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的嘬弄,和口水吞嚥的聲音。
像是被捕獲,又像是被同化,江敘白也跟著吞嚥,呼吸一聲沉過一聲。
黏膩的攪弄聲好像隨著皮肉,血液擴散在耳邊,讓他耳朵升溫,頭皮發麻,腕錶上代表心率的資料不斷上升,亮起淺橙色。
這感覺太奇妙了,讓他抗拒,又讓他沉迷。
人的舌頭可以那麼靈活嗎?
事實上是可以的,從商硯的吻技就可見一斑。
只是現在這個的“吻”,顯然是要比咬他嘴巴時要更溫柔,溫柔的給他包裹感,吮,吸感,讓江敘白更為心軟,在被完全吞嚥的時候,他甚至明白並且原諒了商硯的早洩。
這也太爽了。
可江敘白較著勁兒,腰腹肌肉繃緊,甚至在滅頂的快感裡往後退縮,不肯那麼早交代。
商硯沒讓。
他甚至抓住江敘白攥緊被子的手,用強硬又溫柔的力氣抓開,帶著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小白,看著我。”
染了情慾的嗓音在這個時候無疑是催情劑,小小白顫顫巍巍的突出一點清液。
商硯笑了一聲,鼻息噴灑在他裸露的面板上,江敘白渾身一抖,垂眸和商硯對上視線的一瞬間,一道白芒閃過。
噴了商硯滿臉,濃稠的白色一部分掛在他的鼻樑,一部分掛在兩人相握的手上。
商硯沒有躲,承受之後,帶著笑意挑了下眉,江敘白臉色滾燙,不自然地瞥過臉。
“可以了,你去洗洗吧。”他想要抽回手,商硯沒鬆勁兒,江敘白不得不又挪回視線,於是他看見,商硯抓著他的手,微微偏過頭,伸出舌尖舔掉他指尖掛著的一點白色。
我操!
“你……”江敘白心臟猛地一跳,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心悸,指尖那一點溼熱觸感如野火燎原,將他燒了個徹徹底底。
好像一瞬間,他在商硯的目光中被牢牢捕獲,無法離開視線,也無法阻止波瀾蔓延。
“嚐嚐什麼味兒。”商硯倒很坦然。他臉上還髒著,也不在意,在床頭的紙巾盒裡抽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地給江敘白擦掉手上其他的白色。
等到那陣過於強烈的心悸消失,江敘白才發出一點聲音,偏開視線:“去洗臉。”
商硯抬眼衝他笑了下,說:“好。”
等到商硯離開,江敘白猛地仰躺回去,一隻手按在胸口,睜著眼睛,盯著頭頂炫目的燈光。
直到眼眶酸澀溼潤,他才抬手捂住眼睛,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兒。
印著燈光的錶盤上橙色燈光沒有熄滅。
商硯出來時,江敘白已經收拾好了自己,屈膝坐在床頭,手裡還點了支菸,看見商硯這麼快出來,他好似很隨意地問:“沒自己弄?要我幫你解決?”
“不用。”商硯說。
江敘白挑了下眉,目光掠過商硯的下身,浴袍下看不出什麼動靜。
不過既然被拒絕,江敘白也不再多說什麼。
商硯此時的滋味其實並不好受,金屬的束縛力遠比繃帶強,帶來的疼痛也比繃帶多很多,不過商硯這會兒卻不在乎。
既然提前享受獎勵了,現在就該接受懲罰。
“我走了,”商硯看著江敘白,語氣溫柔,“你早點睡,晚安。”
江敘白點了點菸灰,眼尾抬起看了一眼商硯,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