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然後就是羅戈,以及陽一出版幾位總編的意見,但是在一些事關蘇晚的問題上,羅胖子總是會主動放棄一些表決權。
這是他的為人之道,而且效果不錯。
在楊一點頭之後,羅戈就對秘書示意:“那就去聯絡到過那邊,然後你和小張一起敲定日期,把行程都安排妥當一點兒。”
小秘書收到了指示,馬上乖巧地離開,把時間都留給了一大一小兩個人。
“怎麼了,不樂意去就不去,搞的被人拿槍頂在腰上一樣,愁眉苦臉的。”羅戈歪眉斜眼地掃了楊一一下,對於重生男臉上的表情不太滿意。他以為楊一和所有的男人一樣,一開始巴不得自己nv朋友出名,但是等到所有人妒忌的目光集中過來後,就又不太樂意蘇晚繼續拋頭lù;面。
虛榮心嘛,大家都知道,就不用說那麼仔細了。
“不樂意?”楊一驚奇地看回去,沒有半分被誤解的不悅之反而以不符合他外表的瀟灑勁頭聳了聳肩膀,卻沒有絲毫辯解。
羅戈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無傷大雅。而事實上楊一此刻正在感慨的,是他自己前世今生的兩種生活狀態,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狀態。
如果沒有擾了時光的這一次重生,楊一最多也就是在彈出式的廣告視窗上,看到什麼《火影忍者》什麼《海賊王》的訊息,失笑著感慨現在的孩子們都喜歡這種東西的時候,才會在瞬間被傷感襲擊,感受到時光流逝的蒼然。
可然後呢,還是要繼續著bō瀾不驚的生活,日復一日地迴圈下去,直到少年們新的喜好出現,他再次感慨,終至卑微一生的完結。
哪裡還能像現在這樣,幾乎是由自己一手引領了某個年齡段孩子們的愛好,而且以近乎於玩輿論的手法,將蘇晚漸漸送上常人不敢企及的一張王座。
對於命運,楊一從沒有過此刻這樣如此深邃的感悟,就算是重生後的那幾天,也沒有。
……
四月二十一日,島國的“櫻uā前線”正好移到了東京都一帶,東京國際機場的空港上,一家正在降落的客機上面,陽一文化的代表團眾,正在興致勃勃地討論著要到哪裡遊玩的話題。
“去銀座啊,這還用想?”薇安的右邊是總裁辦秘書處的一個副主任,陽一文化的架構之中,因為重生男本人和羅戈羅總兩人包攬了大部分的具體事務,所以除了銷售和財務之外,就連一個公司中重要不下銷售部的市場部,也就一個掛名副經理,其他小貓八九隻。倒是總裁辦公室之下直設了一個秘書處,處理兩個基友總裁那些大方向上的、簡明到了空乏的指令。
因此這一次的島國之行,除了薇安之外,重要高層沒來半個,倒是另外跟著兩個秘書處的秘書。
三個nv人一臺戲,薇安這一發話,另外兩個小秘書也跟著嬉笑著起鬨,一時間楊一所在的機艙中部都是鶯聲燕語,好不熱鬧。
不過薇安深知自己這些人是沒有什麼發言權的,自己的話對羅戈還有幾分影響力,但是對於楊一……算了,還是走夫人路線,把一直不說話的蘇晚也拉上自己的賊船好了。
“去什麼銀座啊,去澀谷嘛那裡才帶勁呢”說話的是葛黎高力,陽一出版這次有另個訪問的名額,楊一和羅戈之所以連總部高層都不帶,卻帶上出版社的編輯,也是打算讓他們直觀地感受一下島國出版業的先進之處,不乏實地考察的意味在其中。
只是社裡的總編老趙笑言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推掉了這一次機會,於是這個讓人眼熱的機會,自然就落到了葛黎高力的頭上。作為陽一出版目前業績最好的干將古小夥主持的編輯二部,早就坐穩了社裡業績最好的jiā椅,連負責教輔類圖書的四部都拍馬難及,身為二部總編的葛黎高力能夠躋身訪問團,大家也是無話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