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新的土匪窩吧!”聽到這裡,五郎突然想起之前阿蘇勒大叔在赤峰城死裡逃生的奇遇。
我操!劫法場救下阿蘇勒大叔和老首長的人,也是土匪,也姓江,不會這麼巧吧?不,應該不是他,大叔說過,龍巖山後來被收編進解放軍了,那些人後來都升官了,怎麼可能兒子竟然還出來盜獵?不會的,肯定不是同一個人!
指導員沒有注意到五郎的分神,繼續厲聲呵斥,
“因為你爹曾經是土匪,所以就給你發槍讓你組建游擊隊了嗎?你騙三歲小孩嗎?”
“首長,其實我也不知道蘇聯人他們為啥讓我幹這個,我是猜測有可能是這個原因,我實在想不出其他什麼說的通的理由!”
“後來怎麼樣了?繼續說!”
“後來我答應了尤拉的要求,他們就放了我,讓我第二天去拿槍。我手下幾個人,迪麗娜是小姑娘,沒有力氣,阿拉坦酗酒會耽誤事,我就帶著做事兒還算穩當的滿都拉圖一起去取槍。”
“蘇聯人就這麼痛快的把槍給你了,沒有下達什麼任務嗎?”
“有的,有的,尤拉說打駱駝打野驢他不管,現在槍給了我,我必須在一個月內找機會和解放軍開火,動靜越大越好!”
“那麼這次他們心滿意足了吧?你們幾個盜獵的,還真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竟然真的對我們解放軍開槍,真他孃的是活的不耐煩了!”指導員沒想到看似兇狠的江海潮,竟然如此愚蠢,會老老實實的聽命於蘇聯人,拿重型武器和解放軍衝突。而五郎這次倒沒有怒火中燒,反而出奇的冷靜。他沒有在給江海潮大嘴巴子,只是冰冷的盯著江海潮,盯了不到半分鐘,五郎開口問道,
“那天晚上,你到底帶了幾個人?”江海潮不敢說謊,老老實實回答,
“那天晚上,我們總共六個人,迪麗娜在最前面探路,阿拉坦和滿都拉圖準備打駱駝,阿卜杜艾尼麥在後面望風,而且我威脅他在一個顯眼的位置蹲著,就是看看會不會有人埋伏我們。”
“還有一個人呢?”
“還有一個就是尤拉,他穿著哈薩克人的衣服過來的,和我一起守在最後面,是他說晚上一定會有解放軍來伏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