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錯人了——或者打死人了——”劉臣還不知道五郎之前早就打死過盜獵分子為此還背了處分。

“錯不了！烏拉特所有牧民村民早就收到通知，不會再進保護區了！那小子只能是盜獵分子！生死有命，輪不到我去擔心他！現在不開槍，萬一讓他跑了，這罪過算誰的？”

“五哥，還是留個活口吧，帶回去好好審問一下！把他同夥全找到，這樣才是一網打盡啊！”

五郎何嘗不是這麼想，只是這種遭遇戰情況瞬息萬變，容不得優柔寡斷婦人之仁，上一次五郎直接開槍射殺盜獵分子，也是因為發現對方準備開槍了五郎才先下手為強，否則遭殃的就是自己了。此時此刻五郎已經下定決心，右手單臂架槍瞄準了逃跑身影。

狗日的！看看老天會不會保佑你吧！

一聲槍響，逃跑的人中槍了，隨即從馬上摔了下來。

“五哥，打中了，打中了！”

“別愣著，趕緊把他抓起來！”

五郎和劉臣很快追上了趴倒在地上的人，這人中等身材，渾身黑色長袍，背上中槍的位置汩汩冒血，腦袋被黑色頭巾包裹，看不出相貌。五郎並沒有馬上掏出繩子綁人，而是舉著步槍瞄著這人，緩緩的走上前檢查。

“五哥，不會真的打死了吧？”

“死不了的，我沒打要害位置。”其實五郎本來是真的想一槍打死這個盜獵分子。

癟犢子，你要是敢反抗，老子現在就槍斃你！

那人依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五郎用步槍戳了戳那人肩膀，劉臣也拿步槍頂了頂那人後背。

“喂！起來——別裝死！”

那人還是趴在地上毫無反應。

劉臣大著膽子彎下腰，想看看盜獵分子的真面目，於是伸手扯下那人頭巾，那人長髮瞬間散開，遮住了半邊臉龐。

“這人看著好像哪裡見過啊？”劉臣回憶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來這人是誰。

五郎也靠上來彎下腰仔細端詳，然後用步槍槍管撩開這人長髮。這次看清楚了，是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劉臣大驚失色，叫出了聲，

“五哥！這是，這是上次那個騎馬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