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嗎?她怕小芸與阿飛來往,去看看情形,卻幾乎是被小芸的祖父母趕出去的。
人情之常,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也不愛做。
難怪她漸漸的灰心了,不願意再做這些事情。
小芸到底不是她親生的女兒。我不會怪她。
「你是她的朋友,你勸勸她吧。」小芸的後母說。
我嘆一口氣:怎麼責任又在我的身上了?我奇怪。
我無可奈何,只好告辭出來。我不可以坐得太久。
從他們家-出來,我覺得很惆倀。誰可以幫小芸呢?
現在好像誰都有錯,又誰都沒錯的樣子,真是難搞。
或者我們可以把責任推在社會的身上,但這又不對。
可憐的小芸。
她錯得這樣厲害。怎麼辦呢?我心-只有同情。
除了同情,我什麼也沒有了,我的能力也很有限。
我去過她的祖母家,又去過她的父母家-談話。
可是事情好像一點進益也沒有,很叫我難堪。
她的繼母說:「這是我們家的私事。」我只是一個房客。
我的天,現在我甚至不是一個房客,我搬離那-了。
這是一個難題。
當然我可以放下小芸,完全把她忘記,裝成沒事一樣。
我可以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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