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
陳天瑤瞬間明白了林純鴻的意思,伸出右手要去撕林純鴻的嘴。
林純鴻一把抓住陳天瑤的小手,低下頭將嘴印在了陳天瑤粉嫩的臉蛋上,“怎麼,剛說出口就要反悔?這樣可不行,為夫現在好好教訓你一番。”
說完,將陳天瑤攔腰抱起,就要往艙內行去。
陳天瑤順勢用雙臂摟住林純鴻的脖子,猶如一隻貓一般,偎依在林純鴻懷中,媚眼如絲,眼波流轉,道:“三哥哥,今rì不行的,那裡還痛著呢……”
“你這個狐狸jīng,勾起了為夫的火,卻又說不行!沒事,為夫教你別的法子!”
林純鴻正準備繼續往前走,卻遙遙望見張傑夫正在往這裡探頭探腦,似乎有事。
他將陳天瑤放下來,輕輕地拍了拍陳天瑤的背,道:“有事情了,你先等我會……”
陳天瑤聽話地點了點頭,轉身鑽入了艙室。
……
“將軍,張都督送來熊文燦的兩份奏摺。”張傑夫雙手捧著兩份奏摺,遞在了林純鴻的手中。
林純鴻吃了一驚,接過奏摺,邊看邊問道:“熊文燦不把奏摺送給皇上,卻遞到我這裡,怎麼回事?”
“屬下亦不知。”
林純鴻看過了第一份奏章,這份奏章並無什麼出奇之處,無非就是誇讚林純鴻開疆拓土的絕世武功,並建議皇上對林純鴻及將士們進行封賞,有句話特別顯眼:“自永樂後,此乃開疆拓土第一奇功。”
林純鴻看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暗思道:“熊文燦巴巴地將奏摺送給我看,明顯是在示好啊,他倒是上路……”
緊接著,林純鴻又攤開第二份奏摺。
令林純鴻奇怪的是,第二份奏摺完全與第一份奏摺一樣,就像複製品一般。
林純鴻大奇:“這熊文燦在搗什麼鬼,哪有兩份奏章內容一樣的?”
不過,當林純鴻看到最後時,臉sè變得yīn沉:熊文燦建議朱由檢在呂宋設立經略使和總督,分管呂宋的民政和軍事!
林純鴻皺著眉頭,思道:這熊文燦不會不知道,朝廷設立經略使和總督,除了噁心一把邦泰外,並無任何作用,只是這態度就值得琢磨。熊文燦的兩份奏章,一份說好話,一份使壞,還拿給我看,難道熊文燦想和我做一份交易?
熊文燦遇到了難題?該是什麼難題呢?
想到這裡,林純鴻立即吩咐張傑夫將熊文燦總督府的情況整理一下,迅速報與他。
僅僅過了半個時辰,張傑夫報道:“這些時rì,除了一名中使進入總督府、並駐留數rì外,並無任何異常。”
“中使?軍情司那裡有關於中使的節略麼?”
“沒有!”
林純鴻陷入沉思中,過了片刻,又問道:“朝廷呢,朝廷近期有什麼大的動作?”
“除了拜楊嗣昌為兵部尚書外,並無其他大的動作。”
林純鴻突然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熊文燦恐怕要調離兩廣了!”
“這……”林純鴻的思維跳躍xìng太大,讓張傑夫有點轉不過彎來。
“咱們手裡,有兵、有錢糧、有地盤,熊文燦是個聰明人,知道從我們手裡絕無可能得到半分錢糧和地盤,所能得到的唯有兵丁而已。在兩廣,熊文燦要兵丁何用?因此,我估計,熊文燦要離開兩廣了。”
“難道朝廷會讓熊文燦到北方剿匪?”
“應該如此。”
說完,林純鴻長嘆了口氣,道:“陝西、河南大旱,賊寇又成了氣候,剿之不絕啊!朝廷那裡,楊嗣昌也是個難纏的角sè;遼東方面,皇太極似乎又有大動作……這大明,眼見得越來越熱鬧,這個年……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