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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的轟鳴聲,不滿的嘟嚷著,慢騰騰的出來,將步槍拿到手上。

這些人礙於軍法並未飲酒,可從語氣裡也能聽出第二軍將士的怨氣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卡車狠狠的在警戒線剎車後,從駕駛室中跳出個軍士來,看著哨兵衣衫不整的樣子,眉頭狠狠皺起,他臉上有一道狹長的刀疤,皺成一團後看起來頗為嚇人,於是便狠厲的問道:“士兵,你們的值班軍官在哪裡?”

可哨兵也是從戰場下來的屠夫,可不像一般新兵那樣被軍士一瞪眼就屁滾尿流,他將槍口遙遙指著對方,冷冷的回答道:“布萊曼少尉現在沒空,報告你們的番號。”

“你們這些該死的兵痞!”軍士長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質疑,揚起拳頭就想給對方一個教訓,可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呼嘯著從耳畔掠過,然後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了額頭上面。

這哨兵一字一頓繼續說道:“我命令你們,說出番號。”

這時候卡車擋板被放下,大隊士兵從車上躍下,呈散兵線圍攏過來,‘嘩啦啦’的槍栓聲響成一片。而第二軍的警備部隊也不甘示弱,崗亭旁的機槍陣地同樣把槍口對了過來,同時,軍營中尖銳的哨聲不斷響起,不斷有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跑來支援。

這些從北方而來軍隊明顯會錯意了,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計程車兵可不能恐嚇的方式來對待,特別是他們滿腹怨言的情況下。

兩支穿著相同軍服的部隊用槍指著對方,再沒有什麼袍澤之情,彷彿一言不合就要將這裡變成屠宰場一樣。

劍拔弩張之際,從車隊中走出個黑髮藍眼的少佐軍官,周圍計程車兵潮水般的退下,而崗哨那邊則顯得驚疑不定。

軍銜並不是他們畏懼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為這軍官所佩戴的胸章,那是憲兵司令部的標誌!第二軍只是惱怒,根本就沒做好叛變的思想準備,看著軍官走進不由得將步槍槍口垂下。

“你們的指揮官呢?”黑髮少佐冷冽的聲音響起,猶如地獄中的幽風般,那雙清澈的藍眼環視四周,沒有一個官兵敢於他對視。

好一會,才從軍營中跑出來箇中佐,冷著臉,身旁則跟著赫爾曼准將,准將看了一眼那軍官,臉色一僵,而後者則掛著冷笑,兩個居然還是相互認識。

“巴爾菲拉少佐,果然你沒受到正義的審判!”准將有些激動起來,臉頰上的肉在不斷抖動著:“你在伊修巴爾殺了那麼多友軍,居然還堂而皇之的跑到我的軍營裡面來!”

周圍的人都驚恐起來,兵士們不知道這位憲兵還有這種黑歷史,紛紛後退一步,竊竊私語。

場面有些混亂,可巴爾菲拉僅僅是輕聲回答道:“准將閣下,我只是會審時度勢而已。”

“哼,原來你是當了。。。。。。”

准將話還沒說完,立即又被少佐打斷:“閣下,這不是我們說話的地方,作為憲兵司令部派來的特使,還請你不要摻雜個人感情。”

赫爾曼原本是想罵他是‘走狗’的,可一想自己也穿著同樣的軍服,臉色陰晴不定,最後只好僵硬的點點頭,讓手下讓開道路。

當年伊修巴爾殲滅戰產生了諸如羅伊。馬斯坦、羅蘭。海因斯貝爾等英雄,自然也有庫克。李。巴爾菲拉這種不分敵我統統殺掉的儈子手,說實話准將心裡還是有些畏懼的。

當兵士們散去,巴爾菲拉邁步走進指揮所後,又讓隨從們退下,這間臨時構築的破爛土坯房裡就只剩下了兩人。他像是主人般揹著手看看牆上的軍事地圖,直到赫爾曼准將耐心到了極限的時候才轉身指責道:

“第二軍的狀態很糟,哪裡還像支國家軍隊的樣子?軍及鬆弛,士兵們跑去嫖。妓,就連軍官也無所事事,我希望你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這居高臨下的態度,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