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如此大的錯誤。當他醒來的時候,朱麗亞正躺在他懷裡酣睡,在那臉上,有著甜甜的幸福的笑容。
“我做了什麼?”高剛懊悔地敲著自己的頭。自己對老大的女人做了什麼?自己還算是人嗎?該怎麼辦?他想到了自殺謝罪。
就在這時,朱麗亞醒了過來,看著高剛那自責的樣子說了句:“我愛你。”
高剛看著抱住自己胳膊不肯防守的朱麗亞,沉聲地說:“您是老大的女人。”
“我根本不愛你們老大,他連正眼也不肯看我一眼。”朱麗亞看著他道:“難道我們相處這麼久,你察覺不到我對你的愛嗎?”
“但是,您是老大的女人。”
“我不是!我是你的女人。”朱麗亞看著哭著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許把我推給任何人。”
高剛何嘗不明白朱麗亞對自己的情義,他看著朱麗亞臉上的淚以及那抹堅定,他為之心動了,從此,二人開始了長期的地下戀情……
“小姐。”血奴開啟門看了床上痛苦的朱麗亞走過來道:“小姐,您別哭了,您這樣身體會吃不消的。”
朱麗亞彷彿聽不到血奴的說話,一味地將自己陷入甜蜜的回憶裡。
血奴看她不理會自己,又看看門口站立的珍妮。珍妮向她擺擺手,示意讓她出去。
血奴輕聲說道:“小姐,夫人來了。”說罷退了出去。
“朱麗亞。”珍妮走進房門,看著床上大哭的女兒,走過去叫了一聲。
“不要叫我。”朱麗亞抬起頭,珍妮吃驚地發現,痛哭的女兒眼裡竟然流出了血淚,那血與淚混在一起,已然變成了黑色。
“朱麗亞。”珍妮心疼地抱住女兒,只是因為這婚姻嗎?是怎麼樣的悲痛,能讓她流出血淚呢?
“媽咪。”朱麗亞痛哭著。
“別哭了寶貝。”珍妮拍著她的後背,想到難得女兒能擁有一段不涉及名利的愛情,不禁也為之動容。她緩緩說道:“媽咪跟你爹地商量一下,看能否改變這個計劃。”
“沒用了。”朱麗亞從珍妮的懷裡退出來,哭著說道:“沒用了,沒用了。”
“怎麼了?”看著她失神的雙眼,珍妮心疼地問道。
“沒用了,一切都晚了。”朱麗亞看著母親:“他死了。”
“什麼?”珍妮大驚失色:“怎麼會……怎麼會死了?”
“祝寒在香港機場被人襲擊,他為了保護他身中數槍。剛剛伯父已經告訴我,搶救無效,醫院方已經下了死亡通知書。”朱麗亞的眼神裡空洞得有些駭人。
“哦?”珍妮看著女兒的眼神,心痛地上前抱住她,痛苦地說道:“上帝啊,為什麼會這樣。”
“媽咪,他走了。他就這樣不要我了,我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了。”朱麗亞脫離母親的懷抱任由淚水滾落也不去擦拭。
“朱麗亞。”珍妮吃驚地看著女兒。心疼地抹著她眼裡流出來的淚,其實她也很羨慕這種至真的愛情,誰讓她當年就是“門當戶對”下衍生的產物呢?只是,女兒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怎麼如此不負責任?她難道忘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嗎?
“不要管我,媽咪,讓我一個人靜靜。”朱麗亞躲開母親的手,緩緩地走了出去。
看著女兒的背影,珍妮一陣心痛,這該如何是好。本打算上樓告訴女兒,她已經決定試著與丈夫溝通,為女兒爭取幸福,卻不想,那個能夠帶給女兒幸福感的男人,已經辭世……
“高剛”朱麗亞失神地坐在花園裡,凝視著身旁欲綻放的花蕾。
忽然,她看到那花兒綻放開來,花心上一抹淺淺的紅色正在向她微笑。她憤然揪下那花握在手中道:“都說草木無情,果然不假。我種你養你栽培你,你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