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臣,大賢良師舉事之日將要來臨,弟子唯恐這羌胡人會有搗亂,不敢隱瞞,連日趕來,一是報來那封諝入教喜訊,二來是將此事向大賢良師報來。”
“嗯,竟有這樣的事。把信拿來。”
張角皺了皺眉頭,向唐周令道。唐周連忙從懷內拿出一封信,畢恭畢敬地走到張角面前,將密信遞給了張角。
張角接信後,開啟信封,信有兩封,表裡夾著一封暗的,張角沉著臉色,仔細觀看起來。一會後,張角兩封信都看完,把信收好,踱著步子,一邊走著,一邊思考。
“原來這羌胡人想要陷害那文不凡,還不惜重金,其他書友正常看:。難不成,傳言都是真的,此人當真如此厲害?”
唐周聽張角嘴邊囔囔,聽出一絲陰謀的味道,知張角定是在想事,不敢打擾,眼觀鼻鼻觀心,在一旁靜靜地等候。
大概過了半柱香後,張角似乎有了決定,陰測測地笑了起來。
“哼哼哼。好,很好。這是上天要送給鄙人一員大將。這叫文不凡的少年,小小年紀,卻是本領非凡。取修都,守臨河,連番硬戰都是以少勝多。在臨河守城戰中,更是一把洪水淹了羌胡三萬大軍。
後來,更是領著不到三千兵馬到羌胡境內闖蕩,放了足足十萬漢人奴隸迴歸大漢。立下了赫赫功績,更被幷州朔方百姓稱其為文冠軍。其名聲之大,就連鄙人也是聽聞一二。不過,就是不知朝廷為何一直未曾對他有任何封賞。這麼大的功勞,若是平時的王孫豪門,早就封王封侯。
想那文不凡定是得罪不少朝中權貴,所以才未有封賞。想他心中定有不少怨言。此次,又有這封羌胡人偽造的密信,正好讓其與朝廷離心,到時鄙人再以誠相待,曉以大義,邀他一同舉事。他本就是寒門出身,最懂底層百姓之苦。所以鄙人起碼有七到八成的把握,能予成功。”
張角一邊陰笑,一邊在心中腹誹。笑罷,忽然又對唐周令道。
“唐周。汝這次回去洛陽,將此封密信交予那宦官封諝,再從那二萬兩黃金中,抽出一萬兩送予他。然後,汝再告訴他,鄙人要這文不凡!他就了得如何去做了。”
張角又把信遞迴給唐周,唐週一頭霧水,對那封密信的內容也是好奇得很。心中更是疑惑地在想。
“文不凡?那不是抗滅羌胡,立下赫赫功績的朝廷將領嗎?怎麼突然又牽扯到他身上。咦,對了這封密信是從那些裝扮成商人的羌胡人手上奪來的,:。難道,羌胡那邊因記恨文不凡,想要陷害於他?”
唐周接過信,眼珠子轉得很快,一下子把這事就猜個七八。
“唐周。此事重要。汝可要小心處理,那封諝貪財,一萬兩黃金,足以令他奮身去做一切事情了。”
張角眼睛發著幽光,冷冷地盯著唐周。唐周心中一緊,不覺後背冒汗。他乃貧戶出身,小時候為了生存,常做偷竊之事。長大了養成習慣,對金錢特別壓不住手,所以平時手腳也不乾淨。
有時候,唐週會在賄款中抽些油水。看來這張角是一直知道,只不過是隻眼開隻眼閉。張角剛才是在提醒唐周,此次別對這萬兩黃金動壞心思。以免壞了他張角的大事。
唐周緊咬牙關,努力壓制自己的懼怕,雖然兩人心知肚明,但表面功夫還是要有的。所以唐周,此時在神情上,萬萬不能露出馬腳。
“是,弟子知道。弟子定會把這一萬兩黃金足數的送到封諝手上。”
“好。這樣就好。唐周,待為師事成之日,汝作為為師的首席弟子,何愁沒有金財。只要汝盡心盡力,為師保證,汝想要的,都會有。”
張角收回眼中幽光,換了一張慈祥的表情,有些苦口婆心地說道。唐周雖是知道,張角在做戲,但也要配合。
連忙跪了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