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18塊錢一臺機器,而根據何採藍的計算,他們每臺機器的純利不會超過四十塊錢,石磊要價太高了。
其實按照現在的局面,波導甚至已經可以自己著手來進行操作了,只是由於他們是公司行為,不太可能得到民政局的支援去創辦一個民間組織用以商業活動。而且,即便可以疏通關係成立了這樣的一個組織,面對那些學生的時候,他們也不可能像是石磊這樣一毛不拔的去運作。公司行為就是公司行為,必須要付出相應的報酬,否則隨時會有人把他們告上法庭,這就得不償失了。
何採藍所要計算的,就是這方面的成本。但是這個成本比較固定,在不清楚能夠賣出去多少臺機器的前提下,他無法將其化成一個百分比的數字。由於這是一個較為長期的銷售過程,這個成本不會太低。
再加上如果交由石磊來操作,那麼波導就是一個單純的供貨商的位置,銷售以及進入校園的鋪貨工作,都將由聯通來完成。這方面的成本也需要計入其中。
而很顯然,波導願意付給石磊的報酬,也就是這兩項成本相加的最大數字。否則他們就不如自己來做了。他們原本希望石磊可以提出一個總額,但是顯然石磊不是打算做一錘子買賣的人。
“這個我無法立刻答覆石先生,不過我可以告訴石先生的是,這樣的比例我們公司不太可能通得過。高出我們的預期太多了。”計算了一會兒,何採藍謹慎的說。
石磊笑了笑,並不在意:“我只是提出我的價格,而具體的價格肯定要等到我們真正談判的時候再議,我們各自都會去計算成本和利潤。今天只是一個意向性的座談,我並沒有指望何總今天就能給我報一個數字。不過,何總,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貴公司是否希望我報出的是一個固定的數字?”
何採藍猶豫了一下,還是坦然承認:“商人將本逐利,我們的確是這樣想的。”
“所以,同樣的道理,我寧願收款慢,也不會願意報出一個固定的數字的。今天這件事就說到這裡吧,菜都快涼了,何總從申浦趕過來,肯定也餓了,我們先吃起來。”說著話,石磊從服務員手裡接過酒瓶,蔣風約還真捨得,居然要的是茅臺,石磊給何採藍先倒了一杯。
看到桌上還有紅酒,石磊便說:“二位女士是喝紅酒?”
讓石磊稍稍有些意外的是,曹盼卻舉起了自己的杯子:“我陪你們喝點兒白酒,風約就喝紅酒吧。”
於是石磊又幫曹盼倒了一杯,最後才給自己滿上。
酒瓶依舊攥在左手,石磊右手端起小小的酒杯:“這一杯,說好向何總賠罪,我做了個不大不小的小人。”說罷一口喝完,又滿上,“第二杯,不管這次的合作最終是否能夠成功,但是很高興認識二位,想必撇開生意,我們年齡相仿,私底下都能做個朋友的。”說罷又是一飲而盡。
再倒第三杯。蔣風約微微一撇嘴,心說何採藍足足大你十歲,曹盼甚至可以當你的小姨,也虧你好意思說年齡相仿。當然不會揭穿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石磊與他們拉近感情。
“第三杯還是希望我們最終能夠合作,並且成功。”
剛想喝,曹盼和何採藍卻一同站了起來,很有默契的齊聲說道:“這杯我們也該罰的,不管什麼客觀原因,遲到了害得二位久等總是罪過。”
蔣風約乾脆也便站起湊趣,四人一起把杯中的酒喝完。看起來,這個開端似乎還算不錯,至少波導方面看起來很重視這個計劃。
何採藍這人倒也乾脆,舉杯之後果然對此事再是閉口不言,只是和石磊不斷的碰著杯子。
曹盼雖說也喝的白酒,但是除了最開始那一杯是幹掉之外,後邊的也就淺斟慢飲,一瓶茅臺倒是石磊和何採藍平分了。
酒瓶空了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