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說實話,陳芳和柳淑悅之間那和諧融洽、親密無間的婆媳關係真的讓人無比豔羨啊!甚至可以說是心生妒意呢!因為未來倘若她有幸嫁入豪門貴族之家,恐怕未必能夠像柳淑悅這般備受寵愛與呵護。
然而,王思敏卻始終保持著清醒理智的頭腦。她深知無論自己如何努力付出,都不過是張家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若是有幸成功嫁入豪門倒也罷了;可萬一無法享受優厚待遇,那麼她勢必要留存好相關證據,以備不時之需——到時候跟張家人反目成仇、互咬一口也是在所難免。
就好比王思敏突然甩出一句:“你們應該也不希望我跟你們聯手幹下的那些醜事被其他世家大族知曉吧。”如此這般極具日式風格的經典臺詞一出,恐怕張家也只能無奈地接納這位兒媳了。
只不過,這歸根結底仍舊是純粹基於利益考量而建立起來的關係,其中想要滋生出真摯深厚的情感談何容易?不像柳淑悅,她可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進了紀陳兩家的大門,甚至還上了陳家的族譜!
哪怕尚未領取結婚證、舉辦盛大婚禮,但依然心安理得地享有紀家和陳家少奶奶的名銜以及優厚禮遇。這種情況,在豪門權貴的社交圈中簡直堪稱絕無僅有!
偏偏柳淑悅便是這獨一無二的特例!
但這都不算什麼。
因為王思敏給陳芳下的藥這個時候怎麼也該發作了。那是一種慢性毒。陳芳吃了之後這會應該呼吸困難,心跳急促。
而她帶來的“解藥”雖然可以立刻緩解中毒狀態,但也會將毒徹底融入陳芳的身體,變成很難查出來但又確實存在的病,而那時候除了她王思敏,就沒誰能治療這個病了。
但原本應該發病得陳芳現在卻依舊笑呵呵得和柳淑悅展現的她們和諧的婆媳關係。
看到這個場景,王思敏好像理解了什麼,她竭盡全力地剋制著內心不斷升騰的恐慌情緒,並艱難地從臉上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然後,她故作鎮定地對眾人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叨擾各位了,你們一家人好好團聚吧。我先行一步了。”
“哎呀,王小姐何必急著走呢?咱們不是聊得挺愉快嘛!再多待一會兒唄。”陳芳彷彿嗅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但表面上依然保持著熱忱與好客之態,試圖挽留王思敏。
可此時的王思敏早已如坐針氈,哪裡還有膽量繼續逗留?她甚至顧不上收拾自己的碗筷,便急匆匆地離去了。
面對王思敏匆忙逃離的身影,紀俊愷只是默默地注視著,絲毫沒有阻攔的打算。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緊隨其後,一直目送著王思敏漸行漸遠,直至完全消失在這層樓的盡頭。
“所以,還真是這個丫頭乾的。”王思敏離開之後,陳芳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眼中閃爍著憤怒與失望之色。很明顯,對於紀俊愷能夠看出端倪一事,陳芳同樣心中有數。
說到底,王思敏終究還是太過年輕稚嫩,儘管在某些時候能夠勉強剋制自己的情緒,但由於缺乏足夠的歷練,很多問題處理起來仍舊顯得力不從心。
“雖然目前那碗雞湯的具體化驗結果尚未出爐,但基本可以斷言這件事就是王思敏與張家之人所為。他們最初的目標其實是外公。”紀俊愷語氣凝重地解釋道:“然而命運弄人,機緣巧合之下,這碗毒雞湯卻被老媽你誤打誤撞喝下肚去。”
“若是換作外公,年事已高且身體狀況不佳,突發疾病臥床不起並非全無可能。可老媽你正處中年,平日裡身體向來硬朗康健,所以不太可能突然得什麼病,然後需要臨時急救。因此……”紀俊愷伸手指向那隻空空如也的湯碗,憤憤不平地說道:“她必然是在這雞湯中下了某種毒物,妄圖藉此讓老媽你真的的什麼病,這樣的話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