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很快就能到出報告。
“我去買點水過來,大熱天的,可不能渴著我家悅淑。”紀俊愷故意撒了一波狗糧,羞得洛瀟瀟和許姨眼中帶著一絲絲嫌棄看了他一眼。
“不要臉。”洛瀟瀟和許姨心裡不約而同的感嘆道。
而柳悅淑則是滿臉羞紅,雖然現在私底下兩人的深入交流的時候,柳悅淑對紀俊愷的包容已經能任由他嘗試各種姿勢了,前幾天龜甲縛都試過了。有了這樣大膽的嘗試之後,紀俊愷對著柳悅淑說情話,柳悅淑已經不會那麼害羞到臉紅冒熱氣了。
但現在可是還有長輩和朋友在的呀!這可把柳悅淑害羞壞了,低著頭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和紀俊愷說話了,但心裡卻依舊甜蜜著。
“好了,快去吧!”許姨看著柳悅淑嬌羞的樣子,知道她也是個臉皮薄的人,心生歡喜,就把紀俊愷趕走了,免得他又欺負這個可憐的小丫頭。
被趕走的紀俊愷也是迅速的離開了這裡,根據樓層顯示牌那裡找到了做親子鑑定的地方,跟那裡的主任報了身份之後,果然就有了快捷通道。
紀俊愷說這是自己朋友和疑似父親的頭髮,解釋了好一通這才讓主任相信自己並不是在無中生友,以免第二天就有新聞“紀氏集團獨子疑似不是親生,陳氏集團女總裁疑似出軌”這類的謠言了。
加急的報告三個小時就能出來,雖然這種報告不具備法律效力,但只是用來確認關係是足夠了的。
回去的路上,紀俊愷到自動售貨機那裡買了兩瓶水,正好李叔從院長那裡瞭解了最近的情況就準備去婦科那裡,看到了紀俊愷,就走了過來。
“你這小子,不陪著小柳在這幹什麼啊!”李叔直接從紀俊愷手裡拿過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作為乾爹的形象。
紀俊愷倒也不在意,畢竟這是他們倆父子關係好,自然不在乎那些虛情假意的客套。
“洛瀟瀟也要檢查,萬一要掀衣服什麼的,悅淑就算了,洛瀟瀟要是做檢查我還能在那嗎?而且我還能懷疑乾媽會對悅淑做什麼嗎?”紀俊愷說道:“那可是她以後的幹孫,是要孝敬你們的。”
“你小子,最近說話怎麼這麼油嘴滑舌的。”李叔笑著說道。
以前的紀俊愷是一個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人,所以那種有錢人的氣質是從小塑造出來的,雖然不壞,但李叔這種白手起家,骨子裡還是很質樸的人是覺得有些隔閡的。
但現在的紀俊愷相處起來就非常舒服,感覺比以前活潑開朗,沒那種死板的感覺,簡單來說就是開始接地氣了。
“或許是和悅淑在一起的緣故吧!”紀俊愷靠在一個扶手旁邊,表情輕鬆的說道:“人活著,還是活著輕鬆點重要,沒必要太在乎別人的眼光。這樣一想,果然輕鬆了許多了。”
李叔想了想,確實。作為紀氏和陳氏兩個集團的繼承人,紀俊愷肯定是備受關注的,所以迫於這種關注,紀俊愷需要收斂自己,就算是假裝也要在外界表現的像個貴公子而不是紈絝,所以家庭背景束縛還是挺大的。
但現在紀俊愷拋棄了這層濾鏡,和柳悅淑過起了普通的日子,他就可以完全釋放自我,過自己的日子,雖然不住別墅了,但比起那種空曠冷清的別墅,反而和柳悅淑一起住居民樓更加愜意。
李叔聽著紀俊愷的話,以為他是在感嘆以前被自己父母逼著追李茹溪的事情。想想確實,明明對方不喜歡自己,父母卻依舊逼著他去追,熱臉貼冷屁股兩年都不行。是個人都會覺的壓抑。雖然李茹溪確實挺優秀的,但是紀俊愷的能力也不差,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初紀父紀母為什麼那麼執著李茹溪。
現在紀父紀母想開了,知道紀俊愷缺的並不是一個有能力的老婆,而是一個願意陪他同甘共苦不離不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