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費力,而且還能讓她當擋箭牌,擋一擋煞氣。”
元貞帝捋須一笑,完全不覺得秦豐業的話荒謬。
他只看得到其餘諸國針對白明微的情景,卻看不到那是他東陵的刀刃。
最後,他心情暢快地說:“倒也不無道理。”
秦豐業知曉老虎的毛捋順了,於是繼續他的歪理:“其次,陰山一事尚未有論斷,白明微卻把牌位捧到太廟門口,這是在打您的臉。”
元貞帝一拍桌子:“可不是麼?!和她祖父一樣,都不是東西!不把朕放在眼裡!”
秦豐業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所言極是,你看這白明微多猖狂,只不過立下一點點戰功,就不把陛下放在眼裡。”
“但是轉念一想,她越是猖狂,我們就越是能抓到她的錯處,陛下寬宏大量,何不先縱著她的目中無人?”
元貞帝笑了,笑得酣暢淋漓:“秦愛卿所言極是,朕是明君,怎會容不下有個性的臣子?”
“朕不僅要縱著她,還要縱得她無法無天,這樣才能顯得朕愛惜人才,也能把她的狂妄表現得淋漓盡致。”
說到這裡,元貞帝端起茶盞,心滿意足地喝了起來:“捧殺,朕最擅長了。”
秦豐業討好一笑,一張老臉好不知羞恥:“這一次暫且算她贏,且讓她得意一段時日,朝堂可沒有邊疆那麼簡單,不是會武功就能風生水起,她早晚會栽跟頭。”
“老臣會好好給她上一課,讓她知道,朝堂不是一個女子可以立足的,更不是一名武夫一樣的女子能佔據一席之地的地方。”
說到此處,秦豐業慷慨激昂:“整個朝堂,整個天下,都是陛下說了算,順者昌,逆者亡!”
元貞帝聽得十分受用,先前的怒氣也消散無蹤:“那朕,就等著看愛卿如何抓到她的錯漏,讓她萬劫不復咯。”
秦豐業磕頭:“交給老臣便是。”
元貞帝忽然放下茶盞:“只是愛卿,白明微回來了,明日早朝勢必要在朕面前述職,她可不會放過這個給父叔兄長正名的大好機會。”
“真是頭疼啊,你說這些沒用的孬種,死了就死了,他們的事,怎麼還能給朕帶來麻煩呢?”
秦豐業冷笑一聲:“陛下所言極是,他們戰敗陰山,陛下未降罪他們的家人已是開恩,竟然還給陛下增添麻煩,果真是死了都不消停。”
元貞帝嘆了口氣,像是在談論什麼令人厭惡的事情:“陰山一事怎麼處理,才能讓天下人心服口服?愛卿可有建議?”
秦豐業當以為李賢昭已死,此刻他並未深想,順著元貞帝的話說:“陛下,死人而已,最好打發了,些許哀榮,不費什麼銀錢。”
元貞帝頷首:“那就依愛卿所言吧,陰山一事,該有個了結了。這次不能除去白明微,已是破事一樁,要是再讓白明微與朕糾纏,朕可就睡不好覺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