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趙夫人怒罵:“這是你多行不義必自斃!平時作惡多端惹人尋仇!和我有什麼關係?!”
趙昌聲嘶力竭:“那麼藥呢!藥又是怎麼一回事?!”
趙夫人/大吼:“我怎麼知道?!”
兩人就這樣互不相讓,面目全非地爭吵。
長隨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說:“老爺,夫人,別吵了!老夫人新喪,二爺去了衙門,三爺不知所終……”
“這個時候不能吵啊!有什麼事也得等二爺和三爺回來,一起給老夫人治喪後再說。”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趙昌更是惱怒。
他也不再和妻子爭吵,而是抓住妻子的頭髮,猛然撞向柱子。
他發了狠,力道之大猶如山摧。
趙夫人的腦袋磕在柱子上,血漿迸濺。
她瞪大雙目,靠著柱子緩緩地滑下,癱軟在地。
長隨走過去,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試探趙夫人的鼻息。
他嚇了一跳,猛然收回手,露出萬分驚恐的表情:“死……死了。”
聽到長隨的話,趙昌也是呼吸驚窒。
他畢竟沒有殺過人,更何況物件還是他朝夕相對的妻子。
憤怒過後,他因驚嚇而冷靜不少。
但此時事情已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他沒有任何退路。
望著地上仍舊在冒著幾縷青煙的藥,再看看身上的傷,他對著長隨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知道該怎麼說!”
長隨戰戰兢兢地道:“今夜趙府遭遇刺客,刺傷了老爺,並且還殺了夫人。”
趙昌聽了,滿意地點點頭。
他的目光,再沒有落在妻子身上一星半點。
而他的面上,像是覆著一層詭異而邪佞的神色。
他已經徹底陷入癲狂。
長隨小心翼翼地問:“老爺,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趙昌沒有說話,面色陰森而可怖。
過了好半響,他才問:“老二那邊如何了?”
長隨誠惶誠恐:“剛才衙門傳來訊息,說是白府的大少夫人已經被咬死了,白府只怕是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趙昌面頰上的肉抖了抖,聲音也變得不詳:“那就先等一等,要是那邊贏了,本官有的是辦法收拾老二那不安分的東西。”
“到時候東主給的承諾,沒了老二去領,自然就是本官的,老二成為本官的踏腳石,他應該感到光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