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回來就好,別聽你琴姨瞎說,就是藏寶軒倒了劉叔也不會跑。快,大家都過來坐著,劉叔剛泡了壺熱茶,大家喝喝歇會。一會兒我們上館子吃餐好的,好好聚聚,順便說說這些年都發生了些什麼事。”
打斷了劉琴喋喋不休的話,左紀生招呼著大家坐下。別站著淨顧說話,反正也快到正午了,難得人齊,自然是好好吃一餐才算圓滿。這長久的時間,天天家裡就他跟劉琴兩個人吃飯。要不是後來巧合認了一個會逗人開心的乾女兒,這日子過的真沒盼頭。
想到這個乖巧懂事的乾女兒,左紀生臉上的笑容就更歡了幾分。
“好,都聽左叔的安排。”
點頭應承,海藍順勢找了個位置坐下。至於霍東辰還有胡媚壓根也沒拿自己當外人,不用誰來招呼,便自動自覺的找了個空置坐定。而霍東辰更是主動,不用左紀生動手,自覺的給海藍還有胡媚倒好了茶,最後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目光由始至終,都在海藍身上打轉。
桌位一通電話便搞定,簡單的閒聊了幾句。透過左紀生跟劉琴的口,海藍知道以前交好的幾個朋友,都有上門或者打來電話詢問她的情況。令海藍意外的是,匆匆結婚的劉少劉奕瑋居然結婚沒幾年就離婚了。
而離婚的理由更是讓海藍震驚,老婆給他生了個兒子,可惜的是這個兒子卻不是劉奕瑋的種。豪門世家,甚至是普通家庭都容不得這種被人戴綠帽的事,而且以後還要幫別人養兒子。就算劉奕瑋不同意,劉家的大長家已一聲令下,讓劉奕瑋立即離開,將丟人現眼的兒媳給掃出家門。
聽到劉奕瑋後悔,又想找她再續前緣,海藍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思緒。沒有想到劉奕瑋聽從了家人的安排,結果卻並沒有得到想要的幸福,反而被一番折騰下來。丟了臉面又失了裡子,曾經縱橫情場的花花大少,也有被人戴綠帽的一天。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海藍可以想到當時劉奕瑋的尷尬跟難受。不管他愛不愛這個妻子,但以男人的立場,絕對跟被人當眾甩了耳光沒有什麼區別。但同情歸同情,海藍可沒有興趣要跟劉奕瑋再續什麼前緣,更何況。本身她跟他也不過只是一個較好的朋友,至於男女關係八字都還沒一撇,哪來的前緣。
再者說,她現在也不是單身,身邊已經有一個優的可以打一百二十分的最佳男友。除非是腦子被驢給踢壞了,才會傻的琵琶別抱,要一個被有用過的二手貨。更讓海藍沒有想到的是,除了劉奕瑋,還有之前見過幾面的夜少,夜傑也曾找過她幾次。
聽左紀生話中的意思,似乎夜傑對海藍也有意思,三十好幾了依舊形影孤身。又常打電話為問左紀生關於海藍的事,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會懷疑夜傑的用心。
而霍東辰雖然知道海藍現在是屬於他的,但聽到有別的男人打海藍的主意,霍東辰心裡還是感覺大為不爽。眉頭緊鎖著,臉上的不悅顯而易見。雖然這些都不是海藍的錯,但不想霍東辰吃這些不必要的乾醋,海藍還是細心的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表示她絕不會變心喜歡上別人。
有了海藍眼神安慰,霍東辰臉上的不快這才隨之消散。輕抿了口茶,這才轉陰為晴,讓一旁邊的左紀生跟劉琴看的會心一笑。
到了用餐的鐘點,左紀生關上了門,也不做生意了。大家一起高高興興的上最好的酒店吃飯,而左紀生又想到乾女兒於露,詢問了海藍的意思。得到同意後,左紀生便打了電話讓於露也一起趕來見上一面。除了想讓彼此認識認識,更多的是左紀生知道劉瀅的不凡。
若能得海藍的青眼,隨手拉於露一把,也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倒不是左紀生真心想算計海藍什麼,而是於露入了左紀生的心,便忍不住為於露設身處地的著想。又或者說,左紀生夫妻倆因於沒有兒女,便忍不住將曾經對左建成的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