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怎是一個舒暢了得。
龍天齊生辰當日,皇城之內上下歡慶,皇宮之內亦是人頭攢動,平日裡見不著的文武官員,還有各個大臣的家眷皆踏進宮來,可謂爭奇鬥豔。
奚炎依今日也穿得異常精神,她是直接從金衣營趕過來的,身邊自然有鐵楓以及幾個不太常見的金衣營高手,據說那幾位也都是馮如賢的徒弟,好像是她那早死老爹的師弟。
後面隨行的一行金衣營侍衛,其中有九個就是要和她上演蹴鞠的運動員,磨合了半個月,也算有了默契,一行人白色勁裝金色腰帶,與鐵甲軍同樣可以不遵循宮律的帶武器進宮,從正陽門走向今日舉行盛宴的地方,鳳凰臺。
一行人光鮮奪目,特別是在這莊重恢弘的宮殿之中,這一行白就更是耀眼,過往之人無不回頭觀望,這個隊伍也更因為最前方那小小的身影而引起更多人的注目。
“王爺,今天可能會碰到鐵甲軍的人誒!”木小莊,金衣營一等侍衛中最年輕的一個,他誠然不負他爹孃給他取的這個名字,除卻練武精進,是個練武奇才,某些時候腦子真的如木樁一般。
奚炎依聞言一挑眉,“那又如何?你怕他們?”鐵甲軍,哼,龍隱鋒的部隊嘛!
木小莊一聽立即反駁,“誰說我怕他們,只不過以往金衣營和鐵甲軍碰面了都少不了明爭暗鬥的,今天是皇上的壽辰,我擔心…。”木小莊是真的怕惹禍,鐵甲軍的人氣焰囂張,以前就有好幾次在宮中碰面差點打起來的事件,此次奚炎依在他們金衣營,若是與鐵甲軍四皇子等碰面,還真怕會出什麼事情。
奚炎依看了他一眼,唇畔勾勒起一絲笑,“今日無需暗鬥,明爭即可。”
鐵楓在一旁冷冷的看了奚炎依一眼,“不要胡鬧,今天滿朝文武皆在,據說西方蠻邦也要有來使,不要胡鬧丟了大齊的面子。”
“西方蠻邦?什麼人?”大齊幅員遼闊,四周有一些小國她是知道的,可是蠻邦?難不成是匈奴什麼的。
“邊陲小國,不過近幾年的方面發展十分迅速,擁有一支鐵騎,數量自然與鐵甲軍不能相比,但是能力絕對與鐵甲軍不相上下。”鐵楓倒是沒有不回答她的話,反而仔細回答。
奚炎依點頭,無非就是對幅員遼闊的大齊有覬覦之心的小國家嘛,蠻邦?哼哼,這就是大國對不起眼小國的蔑視之稱。
“來使是什麼人?”奚炎依隨意的問道。
鐵楓搖頭,冷峻的神情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不知!”
對於他冷淡的回答,奚炎依無謂,反正也沒指著他能和她和顏悅色,她才不在乎。
走過忠午門,來來往往的人更多了,文武官員攜帶著家眷,個個公子小姐夫人無不光鮮亮麗,一些個小姐夫人更是美豔動人的不得了,惹得一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不時的偷瞄。
奚炎依咳了一聲,“不過女人,除了皮相脫光了在被窩裡都是一樣的。如果真憋得難受,本王哪日請你們去怡紅樓!”金衣營的組織紀律還是太差,她敢肯定的說,若是鐵甲軍看到了那些個美豔的女人,人家保準眼角都不帶動一下的。這就是差別,不要說金衣營不如鐵甲軍不服氣,這在紀律上就差了一大截。
奚炎依不高不低的語調正好讓後面所有的人都聽到,剛剛偷瞄人家姑娘的人低頭看路,自然羞愧。那邊鐵楓倒是眼底浮起一絲讚賞,他們金衣營不似鐵甲軍紀律嚴酷,可也就是因為這樣所有才有一些人總是屢屢犯錯,‘他’這小小年紀看的倒是清楚。
都說冤家路窄,在踏上漢白玉的臺階走進景文門的時候,奚炎依與鐵楓的腳步在同一時刻停住,一行身著鐵黑鎧甲在太陽光下閃著亮光的人進入視野當中,堅硬的鎧甲附著身體上,使得那一行人都透著鐵一般的硬度,個個身形魁梧面目剛毅,為首的一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