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旅之人,又想到母親的確有些不適,拱手道:“多謝公子。”
老夫人倒是沒有說什麼話,任由兒子攙扶著自己,走進了酒樓,門口的人頓作群鳥散。
周瑜還在飲酒,看著秦峰帶著三人進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卻連忙起身道:“請坐。”之後斜了一眼秦峰,眼中充滿了疑惑。
太史慈也不講究遲疑,見母親扶著坐下,才看向周瑜,頓時驚覺天人,這比女子還俊秀的公子又是誰,不過他倒是沒失禮,對著周瑜道:“多謝!”
不過當他看到典韋時,眼神一凝,直覺告訴他這人很危險,而典韋也一直注意著太史慈,他的責任就是保護主公,就算主公比他還厲害,他依舊如此。
白斌也是一樣,典韋給人的壓迫太大了,不是他的外貌,而是那一身毫不收束的氣勢,白斌很訝然,他感覺自己根本就不是那黑醜漢子的對手,無論是在沙場,還是平常。
秦峰嘴角微笑,指著周瑜和典韋緩緩說道:“兩位兄臺,這位是我好友周瑜,字公瑾,這一位是典韋,字惡來,是我的······”
“我是公子的護衛!”
典韋還不待秦峰說完,自己就率先說了,秦峰無語的搖搖頭,周瑜也是一樣,不過他對典韋的那是欣賞,主公有這樣的手下,真是福氣。
白斌拱手:“某是幽州白斌,字向武。”
太史慈看了一眼母親,硬氣道:“太史慈,字子義,青州人士,和母親逃難而來。”
不過他們都盯著秦峰,因為秦峰還沒有說自己,看樣子三人中是以秦峰為主的,這讓白斌和太史慈都有了興趣,白斌可以肯定他們絕對不是幽州人。
看著二人的眼神,秦峰笑笑道:“潁川秦峰。”
怎知典韋和周瑜一下子sè變,典韋更是立馬站了起來,想要說些什麼,不過被周瑜阻止了,而秦峰也只是示意無事,典韋才坐下來,倒是白斌臉上大變,似乎有些激動,儘管只是一閃而逝,但在周瑜、秦峰二人眼中,卻一覽無餘,秦峰心中更加確定白斌就是白家之人。
倒是太史慈眉頭一皺,回想著什麼,之後看著秦峰有些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潁川神童秦子風?”這時就連老夫人都看向了秦峰,潁川秦子風誰人不知,可謂是憾爍一時。
秦峰點頭道:“正是在下,不過神童之名卻早隨風而逝了,此時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浪蕩之人罷了。”
怎知太史慈聞言,立即反駁道:“秦公子此言差矣,當時秦公子以弱冠之年遊歷大漢,風姿颯爽,翩翩之姿引得天下人稱讚,博學、武藝更是無人不知,怎能如此菲薄!太史慈早就神交久矣。佩服公子之能,恨不得早晚與公子切磋,只是某家中不便,否則也會學習公子游歷華夏神州。”
秦峰沒有想到,太史慈竟會是自己的粉絲,有些詫異道:“子義兄,鏡花水月的薄名,有甚用處?秦氏一族還不是差點灰飛煙滅,大丈夫不能保家,不能護佑親人,又有什麼用?”
太史慈低頭嘆了口氣,亂世之中,能保住命就算不錯了,秦氏一族的遭遇當時眾說紛紜,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後來秦峰指腹的妻子蔡琰之事,所有人都更加明白了,皇帝昏庸!
不過看著旁邊的的母親,太史慈堅定道:“沒錯,大丈夫要是連家都護不住,那就枉世為人。”言語時卻把眼睛轉向了白斌,明顯此時的太史慈依舊耿耿於懷,就算知道自己錯了都是那般執拗。
白斌沒說話,卻把嘴一撇,很是不屑的模樣,這讓太史慈盛怒,不過母親的一瞥讓他頓時沒了脾氣,秦峰見狀,有些好笑太史慈英雄蓋世,任xing隨意,卻對母親孝義無雙。
周瑜發現了秦峰對太史慈似乎更加有意,於是對太史慈很關注,發現太史慈雖著布衣,但是一身威武之氣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