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數人知曉,至於三月後那場大會,如期舉行。”
蘇大學士說道:“欽天監有近半的弟子開始搜尋散佈於大德聖朝各地,搜尋山河觀仙圖。”
“既是如此,那便正好。”
陸慶低聲道:“陳家近來異動頻生,漸漸不把朝廷放在眼裡,今日壽誕之上,膽敢在大學士面前構陷他人,輕易擒拿,便是如此。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習武中人失蹤,事情源頭,指向陳家。”
“我派人暗查陳家,無人生還,據我推測,陳家之中有位武藝極深的高手,難以對付。若是欽天監來人,憑藉修道人的仙法神通,想必能夠將之拿下。”
說道仙法神通,陸慶眼中也不禁閃過異色。
蘇大學士更是詫異於陸慶說出仙法神通這些話來,欽天監守護大德聖朝秩序,關於仙神之事,只有少數人能夠知曉,沒想到陸慶也能清楚。
仔細想了想,蘇大學士微微搖頭,說道:“若是欽天監其他人來了,自然能夠助你拿下陳家。但是這一回……”
陸慶皺眉道:“怎麼?”
“來人地位特殊。”蘇大學士搖頭道:“除袁守風外,無人能夠請動。”
陸慶驚愕道:“只有袁守風大人才能請得動他?”
蘇大學士點頭道:“不錯!”
陸慶略微遲疑,“那當朝聖上……”
蘇大學士道:“同樣請不動他。”
陸慶倒吸口氣。
蘇大學士看了看窗外的夜空。
有星光劃破天際,宛如仙家劍光。
“那是欽天監最神秘的一人。”
……
道觀之中,秦先羽大是欣喜,破天荒買了頓大魚大肉,雖然道觀裡的銀兩被人搜走,但身上十幾兩銀子已是充足。
肉香飄揚,瀰漫開來,更有一股異樣的清香。
那正是玉丹浸泡出來的靈水所散發的氣息。
福伯看著滿室狼藉,不禁老淚縱橫。
秦先羽苦笑一聲,今日道觀被人搜尋了一遍,除了二百多兩銀子被搜走,其他東西都未丟失,但看起來滿室狼藉,倒是十分不堪。
這道觀本就建制不全,又頗是殘敗,加上今日狼藉模樣,簡直像是被廢棄多年一樣。
看著自家少爺在這地方生活,福伯心中不禁十分悲傷。
秦先羽說道:“福伯,我跟你說了,今天只是有些意外,其實我過得挺好,而且發了一筆大財,只是今天被人搜走了。不過你大可放心,過兩天就會數以十倍地還回來。”
福伯只以為他在安慰自己,低著頭,羞慚道:“只怪老奴不好,這一來竟讓少爺又使了這麼多錢財,置辦這些肉食。”
“不說這個。”秦先羽搖頭笑道:“福伯,你不是回家去了嗎?”
這福伯是秦家的老人,是秦先羽爺爺那一輩的家丁,後來當了管家,儘管秦家不大,但瑣事不少,卻都是福伯一人操持。後來藥堂生意熱鬧,才請了四五個下人打打下手。
待到秦神醫逝後,眾人作鳥雀散,只有福伯留了下來,更是不取薪酬。
但秦家只剩秦先羽一人,藥堂又被奉縣的縣令和秦家表親勾結而奪去,日常瑣事秦先羽自覺能夠應付,於是在秦先羽堅持下,便讓福伯回了老家去養老。
據說福伯在老家有個兒子,兩個女兒,以前每月總會寄些銀錢回去。
聽到秦先羽提起,福伯露出黯然之色。
秦先羽心中頓時有些沉重。
儘管福伯提得不清不楚,但秦先羽還是聽得出來幾分悲傷及無奈。
原本福伯在秦家多年,與自家兒女相處較少,親情較淡,以往有銀錢寄回家中。如今秦家勢微,福伯一個孤寡老人,沒有了銀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