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知道有生育果實,還不馬上撲上來辦事,今天這是等什麼呢。
“當然想要,怎麼到現在你才反悔,不願意給我生孩子了?”眼看愛人露出遲疑的表情,大貓著急了,一把抓住陸垣的胳膊:“我是真心想要個孩子,而且想得不得了,做夢都想!你要是實在不想生那就讓我生好了,反正都是我們的寶寶,誰生都一樣。”
一想到團團頂著一個大肚子的摸樣,陸垣就憋不住,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我的意思是,要是平常的你,不是早就撲上來要求嘿咻了,今天怎麼這麼乖。”
“這個啊。”大貓不好意思地摸頭,朝力的方向偷看了一眼才神秘兮兮地說:“力說要生孩子得禁慾一個月,不然小寶寶生下來會殘疾的。為了我們的孩子,這個月就忍忍吧,你可不許誘惑我,你知道我定力不夠。”
陸垣滿頭黑線,力這混蛋又忽悠什麼都不懂的團團,偏偏這隻蠢貓還什麼都信!
“做一兩次不會有事的,難不成你真的要忍一個月嗎?”說實話,陸垣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有衝動絕對是正常的。而且又才嚐了這中間的快樂,忽然要禁慾一個月還是有點難熬:“哪有那麼容易生出殘疾兒,機率很小的好不好。”
平常人一週不那啥一兩次,不也憋得難受嗎,居然一開口就是一個月,這力也真是坑人。
“不行不行!”團團頭搖得像破浪鼓,堅決拒絕誘惑:“力說小棍子裡噴出來的白色液體就是製造小寶寶的關鍵,平時我多摸幾次,那個東西都會變稀,所以肯定是做得越多質量就越差。為了孩子的健康,你也忍耐一下,要是實在忍不住我可以幫你摸摸。”
大貓的想法很簡單,卻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精子的健康程度直接影響下一代的基因。
只不過,這和禁慾沒有多大關係吧……
陸垣抱著肉糰子,終於死心地躺下,其實心裡有點失落。
這混蛋剛才弄得他“春心蕩漾,不能自己”,現在居然撒手不管,讓他相當不爽,卻又不好說些什麼。如果表現得太積極,會給大貓一種自己慾求不滿的感覺,下次還以什麼顏面去拒絕他過多的求歡?
如果什麼也不表示呢,他又難受、不爽、憋屈!
這一夜,除了內火旺盛的陸垣,其他人都睡得很香。特別是那隻蠢貓,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睡得迷迷糊糊流著口水還在喊陸垣給我生孩子……
接下來的十幾天,除了趕路還是趕路,周圍單調的景物讓眾人都感到異常乏味。
在這樣幽靜的隧道中穿行,看不見藍天白雲,吹不到清涼的風,不知晝夜更替,是冷是熱。前後都是看不到頭的通道,彷彿沒有盡頭,一直延伸到地獄,氣氛壓抑得可怕。陸垣已經忍不住不停地抱怨,他發誓不管在那邊找不著得到飛龍,都不會再走一次隧道回來了。
力不得不安慰他,最多還有一兩天的路程就能看到出口,再忍耐一下。
他穿過隧道好幾次,已經習慣在這樣的環境下長途跋涉,所以沒有露出煩躁的情緒。而希爾本身就是住在地下的民族,加上隧道內不見陽光氣候涼爽,他的精神明顯比前幾天好得多。
真正難受的,只有陸垣和團團來,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種精神折磨。
為了儘快走出通道,他們加快了行程,每天都走很多路,直到希爾累了才休息。
這天,雖然身體感到非常疲勞,但陸垣依然睡不著。在封閉的環境裡呆一天兩天還可以,這樣長時間地關在隧道內不停趕路,真讓他難受。他感到壓抑,無法宣洩,於是把睡夢中的團團弄起來,拖著他跑到離力很遠的地方。
大貓睡眼惺忪地問:“你這是怎麼了,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陸垣一把將大貓推到在地,猛地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