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一向心高氣傲的諾夫而言是赤果果的挑釁,兩個人在牌桌上開始了較量,其他的人倒是換了好幾撥,因為一直輸錢,誰也坐不下去,倒真有點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的味道。
秋水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監控螢幕,試圖從那女孩的動作中找出什麼貓膩,可是他很失望,以他的眼力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只看到那個女孩耳畔的頭髮,時不時的動一下,無風自動。
看了一會,那個女孩似乎要走了,秋水開啟對講機安排道:“留下五號房那個女孩,讓她把吃進去的錢吐出來。”
在這行,管你是男的女的,該怎麼招呼還是怎麼招呼,反而,有時候,女孩子遭受的折磨還要更多,那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多的也許是心理上的。
那女孩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已經有人盯上了她,起身離開座位,朝諾夫豎了一根中指,從嘴裡蹦出一句:“懦夫!”諾夫在華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雖然中文學的不怎麼樣,但是基本的還是可以聽得懂的,結合那個女孩的動作,他可以很肯定的認為,她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友好的話,聳聳肩,一笑說了句:“祝你,美麗的小姐好運。”
那女孩收起贏來的籌碼在前臺兌換了現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長著一張痞痞的面孔的男人,那女孩很恭敬的將支票遞給了那個男人,只是那男人沒有收,在說些什麼,秋水在監控裡聽不見。
不過,當看到那個男人的面孔的時候,秋水的嘴角微微的在他那白皙的臉蛋上翹起。我還真準備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倒先來了,好,那我就會會你!
那一男一女就是劉爽和清,劉爽把清遞過來的錢交到清的手裡,說:“這些錢是贏來的,就該歸你,我知道你家的情況,有好幾個弟、妹在上學,而且家裡也沒個像樣的房子,收下吧。”
清很倔強,依舊把支票往劉爽的手裡送,“我家裡需要的,我自己會掙。”
劉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故意虎著臉嚇唬道:“我命令你手下,不收下,立馬給我滾蛋!”
清的眼神波動了一年,抿著嘴唇,“可是”
“沒有可是,收下吧,這是你應得的,這就是你掙來的。”劉爽好言相對。
最終清還是收下了那張帶著好多個零的支票,劉爽和清慢騰騰的移動的腳步往不夜城外面走去,沒走出多遠,就從旁邊衝出來一幫大漢,手裡拎著砍刀之類的就劉爽和清圍在了中間。
一個虎背熊腰,一臉橫肉的漢子拎著砍刀站了出來,往地上吐了口痰,那眼睛睥睨著劉爽和清道:“怎麼著?吃了我們二當家的錢,就準備這麼輕鬆的走出去?”
漢子渙散的目光,在看到清的時候,一下子聚了起來散發出瞭如狼般的光芒,他伸出舌頭tian了tian嘴唇,喉結動了動,吞了口口水,讚道:“極品啊!”
劉爽將清護在身邊,一條腿斜搭在地上,點了支菸,“這極品可不好吃,小心崩壞了牙。秋水呢?怎麼滴,這麼點錢他就輸不起了?讓他出來見我,不要打發這些雜碎來見我,我都替他臉紅。”
劉爽站在那兒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小混混,二不啷噹不明世事的小混混,那樣子倒是把那個漢子給逗樂了,“么,這哪兒來的牙沒長全的小畜生,你是專程給爺送這小妞來暖床的吧。”
劉爽感覺到清的呼吸猛的粗重了起來,顯然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他伸出手輕輕的握著清那已經攥成拳頭的纖纖小手,讓他先不要動手。
劉爽眯著眼睛笑得很開心,好像周圍這一幫虎狼大漢對他而言根本就是擺設一樣,“兄弟,我強烈的希望待會你還有著想法。”
大漢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砍刀,吼道:“給爺砍了這小子,都他娘給老子當心著點,別傷了那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