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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烈風和烈音扶著已經被砸暈過去了的張先傑走了進來,“弄醒他!”劉爽吩咐道。
說完,劉爽的目光又轉回到張頜的身上,疑惑的問:“你認為我現在的狀況不好嗎?”
張先傑被烈風在臉頰上左右開弓,啪啪啪的聲音讓張頜都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痛,不出一會兒,張先傑哼著醒了過來。
“難道劉先生認為自己現在很好嗎?你的社團被人陰了,被人從背後瓦解了,你苦心經營了這麼長時間的社團就這麼送到了別人的手裡,難道你甘心嗎?”張頜算得上是一個好獵人,他的話就像一個個的陷阱一步步的誘導著劉爽往他挖好的洞裡鑽。
可惜,今天他錯了,他不是獵人,而是獵物,劉爽也不是獵物,而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獵人。
“你的廢話太多了。”說著劉爽朝烈瞳使了個眼色,他已經起了殺心,在他面前玩心計,只會是死的更快。
張頜也是人老成精的人了,劉爽的表情他一絲不落的全都收在眼底,當烈瞳擺著婀娜的身姿向他走來的時候,他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不,不,不,你們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們會後悔的。”他的身體隨著烈瞳前進的節奏往後不斷的後退著,直到靠到牆腳再也沒地方可退。
“我為什麼要後悔呢?”劉爽笑著,但是這笑容看在此刻的張頜和張先傑的眼裡就如同魔鬼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烈瞳那魔鬼般的身材直直的站在張頜的面前,卻提不起他任何的興趣,在烈瞳這一幅妖嬈性感的外表之下,他看到的是他血淋淋的結果,恐懼像電流一樣傳遍了張頜的全身,他不想死,他還沒有活夠,但是一切都完了,他看到了烈瞳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很小巧,但是也很鋒利。
人吶!在生死之間,他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怎麼去活著,生不由己,死也不由己。但是當我們醒悟這個道理的時候,有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就如張頜,當他認識到自己無法掌控自己的死亡的時候,他的雙眼無力的閉了起來。
烈瞳嗤笑了一聲,身子微微一探,匕首直直的從張頜的心臟上方紮了下去,終結了張頜的命在烈瞳看來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
看著自己的二叔的血像噴泉一樣從心臟的位置不斷的冒出來,張先傑的呼吸猛的一滯,黑色的瞳孔張得如同一個黑洞,心臟撲通撲通急促的跳動了起來,嘴巴張大老的,但是卻發不出一聲的聲音,在此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傻逼,在警校期間,他一直夢想著用自己手中的槍打爆罪犯的腦袋,但是當他真正的見到血的時候,他卻只感到暈眩和恐懼,深深的來自靈魂的恐懼。
“你不是一直想說我嗎?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來殺我!”劉爽的聲音將張先傑的目光從張頜的身上拉了回來,他艱難的嚥了口口水,撲通一身跪倒在地上,吃力的叫道:“老大,我錯了,老大,我錯了,我求你放過我吧,以後我這條賤命就是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劉爽嘴角微微一翹,笑了,“你既然說是一條賤命,那你說我還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呢!”這赤果果的話從劉爽的嘴裡發出來,就好像天經地義一般,說的讓人沒有絲毫反駁的餘地。
“我可以為你去殺人!”張先傑不放棄的繼續叫道。
189、出家
“你覺得和他們一比,你有什麼資格去為我去殺人。”劉爽的目光像刀子一般一寸一寸的收割著張先傑對於活著最後的一點點渴望,劉爽指的他們自然是烈瞳他們。
“我可以訓練!”張先傑像一頭髮怒了的野獸一般張著嘴衝著劉爽急切的大吼。他是那麼的怕死,怕到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招惹。他的目光死死的抓住劉爽的眼睛,像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那你先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