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需要留在她身邊的理由。真是的,她一點也不掩飾臉上的猶豫之色,最後她決定學電視上演的面試,提問題決定留誰。只是,她一沒求職經驗,二沒當面試官的經驗,這應該要考什麼。她實在糾結不出考的題目,於是跟霍咬耳朵,要霍出個題目考考他們。
霍滿臉黑線地被趕鴨子上架,當了一回臨時考官。她在客廳轉了三圈兒才憋出個考題:為什麼要當傭人。
首先回答考題的是四十左右歲的法國女傭,她她當女傭一是為賺錢養家餬口,二是喜歡女傭的工作。
輪到白髮男人的時候,他的回答是:我只會做家務。
葉梅聞言差點笑場,還好她及時低頭捂住嘴巴,把到了嘴邊的笑硬給吞了回去。他可真好意思,還只會做家務,騙鬼吧!
霍以為葉梅不舒服,忙問:“怎麼了?幹什麼捂著嘴?是哪裡不舒服嗎?”
葉梅一下被問住,難道她要回答是白髮男人在謊嗎?
只聽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揚起,“書上,有些孕婦有孕吐現象,這位夫人的情況大概就是指的孕吐吧。”
霍一臉恍然,滿意地對自稱為Moon的白髮男人點了點頭,扶起葉梅,“走,到床上躺一躺,應該能舒服一些。”
葉梅覺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天兵,再有一個來月都生了,還孕吐,滑天下之大稽。一個敢,一個還真敢信,她的思緒風中凌亂了。但是她聰明的沒點出,任由霍扶著回到臥室,躺了下來。
霍把葉梅安頓好,一出來,就看到白髮俊男Moon端了一杯開水過來,遞給她時建議最好讓裡邊的夫人喝點水。霍看了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法國女傭,再看了看眼前殷勤的白髮俊男,立刻做了選擇,“Moon先生,先試用三天,現在你可以開始工作了。”
霍告訴葉梅留下Moon的時候,葉梅只是哦了一聲,什麼也沒。人是霍作主留下的,東方卓再不願意也和她葉梅無關,她放心了。
果然,晚上東方卓下班回來,看到家裡多了一個陌生男人在張羅晚飯,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之後回臥室找葉梅。葉梅如實以告,還反問他女傭人選怎麼變成了男傭。東方卓沒什麼,一個人躲進書房打電話,然後把介紹傭工給他的熟人臭罵了一頓。之後他又找霍問了兩句話,斟酌再三,他交待霍多注意這個Moon,千萬不能讓他有機會單獨和葉梅接觸。
妖果然不是安生的主,發現這個家裡多了一名特別的男人,他撫了撫頭上的捲髮,攬鏡自照,確定身上的緊身上衣和及膝的裙子將自己的曲線勾勒得完美無缺,這才風情萬種地走進與餐廳相通的廚房站在Moon的身側,眨著勾人的眼眸,“你好,先生,我叫妖,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聲音甜的含糖量絕對不低於百分之九十五。
坐在餐桌邊等著開飯的霍和武尚笑這對夫妻非常有默契地抖了抖身體,互視一眼,同時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他們一致認為這不男不女的噁心人的功力又漲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Moon圍著潔白的圍裙,修長漂亮的雙手飛快地切出均勻的蔥段,嘴上漫不經心地答了一句不好。
妖是何許人物,哪有這麼容易打發的,“Moon哥哥,我叫你哥哥不介意吧!”然後擺出一副嬌羞狀,不等別人回答介意還是不介意,他就捧住暈紅的臉蛋兒,“人家從就希望有一個哥哥,可是人家是家裡的獨生女,爸爸又是家裡唯一的子嗣,所以,所以人家到今天都沒有碰到一個可以叫哥哥的人。Moon哥哥,你叫人家做飯好不好?”
走進餐廳的葉梅把妖的話一字不露地聽進耳裡,腳下一個踉蹌,還好東方卓及時扶住了她,否則就釀成大禍了。
面對如此**的聲音,Moon同志不為所動,翻炒著最後一道蔥爆羊肉,輕飄飄地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