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一般會在直屬司法部的司法鑑定科學研究院進行鑑定。我的計劃是,你們三個先有針對性地容易成司法鑑定科研院的內部人員,再替換對方,暗中修改鑑定結果。”
小雨頗為擔憂地問:“萬一露了餡,那不是罪上加罪?”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吳夢早有考量過,劉立誠不是什麼小菜鳥,面對決定著蘇晴生死、更決定著他自己對錯的司法鑑定,肯定會處處留上一手。這件事情一旦出了紕漏,不僅蘇晴活不了,小雨她們幾個也難逃牢獄之災。
可現在沒別的辦法。
如果利用藥物,需要一個過程,少說也要三五天才能初步見效,無法即時讓蘇晴喪失記憶,在高科技的鑑定手段面前,裝是肯定裝不過去的。
吳夢無奈道:“情況緊急,他們可能明天就會對蘇晴進行病情鑑定,我們已經沒時間再想更周全的辦法。我已經讓公主和紅玉去了司法鑑定科研院,她們會放倒三個重要人物,並把對方帶出來,到時你們易容成對方的樣子就行。”
“一點問題都沒有。”成長了這麼多年,金寶寶依舊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衝動型小妞,她摩拳擦掌地竊笑著:“這次看我怎麼大顯神通。”
小雨跟小美互相對視一眼,彼此一臉無奈,誰也想不出沒別的招。
“就這麼幹吧。”
吳夢做出了最終的決定,她接著打了一個電話給剛從蓬壺島回來的青龍,讓青龍開車來接她們三個,護送她們去司法鑑定科研院。
與此同時,龍圖騰的劉立誠也沒閒著。
封閉的小房間裡,劉立誠正叼著煙坐在蘇晴對面,倆人中間隔著一張乾淨的審訊桌。凌亂的長令蘇晴本來就憔悴的容顏更添幾分頹廢之色,她的雙手被反銬著,手銬銬得特別緊,手腕上已經勒破了皮。
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柳葉飛已經無罪釋放。
也不知道吳夢已經過來,併為她的無罪之路找了一個“失憶”的藉口。
更不知道自己明天將要接受精神鑑定。
她望著一言不的劉立誠,輕啟乾裂的嘴唇笑了笑,問:“今天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難道你已經找不到治我罪的理由?”
劉立誠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蘇晴,還是一言不,慢吐沉默的煙霧。
蘇晴又道:“龍圖騰已經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龍圖騰,就算換了組長也是一樣,從你汙衊柳葉飛的行為就可以看出來,你跟馮勁森都是一丘之貉。”
“你還記得馮勁森,說明你記憶還是挺好的。”
“比你的記憶力,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忘記你們這兩個人渣。”蘇晴道:“我不拒捕、不反抗,不代表我承認自己的叛徒。”
“那隻能說明你很清楚龍圖騰的執行力度,如果拒捕反抗,你現在沒機會坐在這跟我對話。”稍頓片刻,劉立誠又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至於你是不是叛徒,不是你說的算,而是我說了算。”
“那還要國法幹什麼。”
“當年,你曾在崑崙山一怒之下大開殺戒,那個時候你怎麼不問國法是幹什麼的?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劉立誠不慌不忙地說:“龍圖騰的事,特事特辦,這是規矩,現在這個規矩由我說了算。”
“既然你這麼自信,何不直接將我推上刑場。”
“我是想這麼幹,可我偏偏有惜才的毛病。”劉立城將菸頭戳滅在菸灰缸裡,直言道:“我可以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但你必需配合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錄一段自白。”劉立城拿出一臺攝像機,開了機,對著蘇晴說:“從你出生開始講起,一直講到現在。把你這些年所經歷的大小事、榮立的大小戰功,不論是生活上的還是工作上的事,都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