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林白的手,搖了幾下,然後朝著機場外皺眉看了一眼,輕聲道:“現在機場外面有一些韓國的記者在等待採訪你們,林少你覺得咱們是繞開他們,還是去會會他們?”
此次林白一行人組成的使團,和前幾次他們出國的時候完全不同。這次他們身上揹著的名頭是國際相術研討團,也算是奉旨出京,雖然箇中隱情不為世人所知,但至少卻是可以放到檯面上,而且此事在華夏更是破天荒頭一遭,是以這些韓國記者才會如此瘋狂。
“來都來了,還能怕那些小雜魚不成!”林白聞言微微一笑,轉身領著諸人,朝外走去。
一走出機場大門,便看到了人山人海的接機場面!其中雖然不乏手裡舉著五星紅旗的在韓讀書學生,但更多的還是虎視眈眈的韓國奇門江湖中人,和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
林白一行人剛剛走出機場通道,便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閃光燈亮起!那些記者們扛著長槍短炮從各個角落,對著林白一眾人那是一個狂拍不止!雖然閃光燈無比刺眼,但是林白卻還是面上保持著微笑,對那些前來迎接的同胞揮手致意。
說句老實話,此時他心中也有些震驚。相術在華夏大部分人心中仍舊是登不得檯面的東西,可是到了韓國之後,單從這些前來瘋狂拍照的記者,便可以想象的出來在韓國相術的熱度,這種全民學習的熱情正是華夏相術想要開展最為急缺的東西!
“林先生,你好,歡迎你來到相術傳承最為繁榮的韓國!”正在此時,一個陰測測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然後滿是冷笑的老臉湊了過來,伸手握住林白的手,轉頭看著鏡頭。
看到來人,林白臉上不自禁的露出一抹哂笑。這個突然從人群中擠出來的除了樸友河之外,還能是哪個。他原本以為國際相術大賽之後,這傢伙必然會在韓國聲名掃地,但是看現在這老東西的模樣,似乎在韓國過得不錯,不過面頰上的一些傷疤還是暴露了當初那段歷史。
“林先生,我給你介紹幾位朋友!”樸友河假意熱絡的牽著林白的手,指著身邊跟著他的幾人,輕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韓國相術理氣派中的泰山北斗級別人物金宇哲!這位是我們韓國山頭派的鼻祖崔昌浩!”
林白冷眼朝著那兩人一掃,只見金宇哲身形乾枯,瘦削猶如一根麻繩;而崔昌浩則是身材矮小,但卻是肥碩無比。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委實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很高興見到你們!”雖然林白對樸友河這些人沒有任何好感,但此時畢竟是在國外,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華夏,是以他無奈之下,只得笑眯眯的衝兩人伸手問好道。
但卻是出乎諸人的意料,這兩人對林白的示好卻是無動於衷,連手指頭都懶得抬一下,而且金宇哲更是不冷不熱的操著一口華夏語,淡淡道:“華夏奇門江湖難道就沒有高手了麼,居然找了這麼個年輕人過來和我們切磋,是不是也太瞧不起我們了!”
旁邊的那些記者,聽到這話,當即臉上露出激動的神情。他們著實沒想到,二者甫一接觸,居然就擦出了這樣激烈的火花,實在是叫人心頭興奮,便瘋狂的按動快門,而且握著錄音筆準備開始進行錄音採訪!
“你們華夏至今仍然把相術視為封建糟粕,可我們韓國下至三歲幼童,上至百歲老人卻都是對易經情有獨鍾,不知道林先生你此行是不是想向我們韓國相師取經求學?”崔昌浩肥臉上滿是哂笑,看著林白淡淡然問道。
林白微微一笑,絲毫不為所動,淡然道:“你們說的沒錯,華夏相術現在的確式微。許多人把相術視為旁門外道,不屑於去學習。而且這也的確是我們此次前來韓國的目的所在!”
好機會!這華夏人終於鬆口了,他們所想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