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供點奇花異草的種子,他現在需要的就是那種高階的草木精華,紫冠花的已經吸取過了,他並不需要。
這一刻,李奇星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認定於飛是在找藉口,在李奇星看來,比試種植紫冠花他是贏定的,可於飛要是厚著臉皮不和他比,李奇星也沒招。
“年紀輕輕的,說話好大的口氣,這話說出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站在一旁的芍園陳管事,冷冷地說道。
于飛看了看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陳管事,這你就不懂了,年紀輕就是本錢,有志不在年高,有些人痴活了幾十年,連一盆墨蘭都治不好,我看也算是白活了那麼多年。”
“你……”于飛的話音剛落,陳管事立刻就漲紅了臉,顯得無比的憤怒。
正是于飛嘴裡所提到的那盆墨蘭,讓他在二公子面前丟盡了臉面,從那時起,陳管事就暗暗的恨上這個素未謀面的傢伙,所以剛才一見面,他才會冷言相對。
“陳管事,我送你一句話,每臨大事有靜氣!氣大傷肝,這樣容易短壽的。”對待敵人,于飛從來就不會和他們客氣,能氣死一個,那就少一個。
這一下,陳管事真的是被他氣得肝疼,這小子的話,太傷人了。
“哼……”陳管事臉色鐵青,直接拂袖而去。
他知道,論吵架的話,自己根本說不過於飛,再呆下去,也只能自取其辱。
“於廢材,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和我比一場,只會耍一張嘴皮子,這算什麼本事。”李奇星狠狠的說了一句,便轉身追陳管事去了。
于飛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片刻後,才一臉可惜的說道:“唉,都四五十歲的人了,還這麼沉不住氣,這個陳管事,看來是沒有什麼前途了!”
于飛心裡可惜沒能從他們手中撈到一點奇花異草,這個小老兒,太不經噴了。
“噗……”正在喝酒的劉持貴,一下沒忍住,把嘴裡的酒,全都噴了出來。
“老弟,你這張嘴實在是太毒了,他還能在這裡站得住的話,那才真是叫見了鬼。”劉持貴笑罵道。
于飛笑著說道:“管他們去死,劉老哥,我們自己喝酒,來,我敬你一杯……”
這一場宴請,除了席間這個插曲之外,賓主盡歡。
第二天一早,于飛和張世傑就起來忙碌了,幸好昨天那兩壺桃花陳釀濃度不高,今天他們倆才沒有宿醉。
于飛是忙著練劍練輕功身法,張世傑卻是在瞎忙。
“張兄,那扇門你都已經擦了五遍了,再擦下去,恐怕就要被你擦破了。”于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停下手中的木劍,朝張世傑喊道。
這傢伙,今天起得出奇的早,先是把院子裡的地板掃了三次後,又拿了一塊抹布,到處反反覆覆的擦洗起來,這不,院子裡的這扇門,他已經擦了五遍。
張世傑嘿嘿笑了一下,“兄弟,等下七小姐馬上就要來了,我心裡有些緊張呀!”
看到他這幅德行,于飛不禁有些好笑,七小姐可是第一次來百花谷視察,他有些緊張,也是正常的,但也沒必要緊張到這種程度吧?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了前世高考前,有些同學的表現,也和這傢伙是一個樣的。
“張兄,放輕鬆點,七小姐又不是老虎,有什麼好緊張的。”于飛安慰道。
張世傑羨慕的看著他,“兄弟,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哪點麼?就是你這種處事不驚的樣子最讓我佩服,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只可惜,我學不來。”
于飛聳了聳肩,正想要說話,突然,大門外的鈴鐺被人拉響了。
“兄弟,七小姐來了,我們趕緊出去迎接吧……”張世傑拿著抹布,就要往那大門口跑去。
于飛看著他著急忙慌的樣子,笑著說道:“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