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摩擦。
公孫德厚由於身有病痛,平時睡的一直很輕,發現自家夫人的動靜後,迷糊中有些奇怪的問道:“夫人你怎麼了?這麼晚了怎還不睡。”說完後,公孫德厚身子微微一側,順手便摟住了席淑燕纖細的小腰。
本來夫妻之間這一動作也是平常,可誰成想席淑燕被這麼一樓之下,感覺到那覆在腰上的手掌下面,竟然變的越發燥熱,其間還有些麻癢。
而且兩人離的近了後,感受著從公孫德厚鼻間撥出的鼻息陣陣傳到脖間,溫熱的氣息夾雜著男人的體味,讓她腦中的念頭變的有些迷濛,而那股在心中蘊藏的慾念,在朦朧之間也突然被引了出來。
片刻間,席淑燕就感覺到身下有些溼潤,鼻尖也冒出了點點香汗,一雙在身上摩擦的手掌,也改成了揉捏,兩腿之間開始了慢慢的扭動,翻來覆去的怎麼都覺得少了點東西,同時一陣**的低吟從喉嚨中突然發出。
公孫德厚被這麼一弄,也有些睡不著了,睜開眼來第一件事卻是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然後才看向自家夫人,關切的問道:“淑燕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服?怎麼流了這麼多汗。”
隨後公孫德厚又伸手向席淑燕的額頭抹去,一抹之下有些驚訝的說道:“哎呀!怎麼如此之燙,難道是受涼了?”
再看席淑燕現在,臉上的顏色已經變的緋紅,一雙媚人的大眼睛,正嬌豔欲滴的看著公孫德厚,粉嘟嘟的小嘴兒還一張一合的不知要說些什麼。
就在公孫德厚擔心之時,席淑燕突然伸出雙臂,一下便死死的摟住了公孫德厚,同時還用身子在公孫德厚的前胸使勁的摩擦,一陣陣**的低吟聲從口中傳出,一張小嘴像雨點般不管不顧的亂親一通。
公孫德厚對這等事情也不算太過遲鈍,看到如此境況那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只是他在心裡卻有些奇怪,要說兩人之間一直相敬如賓的樣子,雖然這些年由於自己的病一直沒好利索,這房事之間自然就謹慎了很多。
可平常時候,自家夫人卻表現的很是大度,從來都沒說過什麼,今天怎的突然變的如此主動,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也沒容公孫德厚多想,因為片刻下來,公孫德厚在席淑燕的這番挑逗之下,心底也升起了一絲**,身體也隨之有了些反應,當下也沒再多想,一翻身就壓在了席淑燕的身上,隨後屋內的低吟變成**,一陣粗重的喘息之聲傳來,屋子裡頓時一片春色。
張德亮在屋外聽到動靜後,一絲冷笑掛在嘴邊,心裡想到:“沒想到這公孫德厚一副虛弱的樣子,弄出的動靜到是挺大,不過道爺卻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張德亮收起了掌中小瓶,身形一閃又從來處飄然而去,要說他這小瓶裡的東西可是有些說道,張德亮管這東西叫女人香,其中淡紅色的香氣只要被女人聞到,那不管你是如何的貞潔烈婦,瞬間就能變成深閨怨婦,可謂百試百靈。
就在張德亮御空而去的時候,一陣求饒聲隱隱從房中傳出。
“夫人~咳咳!為夫不行了,不行了。”
“……”
“啊!夫人你這是怎麼了?咳咳!啊!不要,為夫真的,真的不行了!咳咳!”
張德亮一路神識開道,暢通無阻的就出了城主府,此刻他的心情感到無比暢快,心想這一夜下來,就算公孫德厚不被榨個乾淨,那席淑燕也一定會難受不堪,那種滋味想來一定不會好受,這也算是對那娘們的一種懲罰,看她還如何裝成一副端莊模樣。
張德亮趁著夜色在城中一路飛馳,夜晚的北府城顯得一片靜默,偶爾幾個燈火輝煌之處,也被緊緊關閉的大門阻隔在內,外面的街道上除了巡城的兵丁,連野貓都見不到一隻,那些日間人煙鼎沸之處,此時也變成了寂靜無聲的暗淡黑影。
張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