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悽慘。
“醫生,求你救救我的孫子,他不過是嚥了塊骨頭而已,怎麼就能死了呢?醫生,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孫子,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老人看見旁邊出來了個穿著白大褂的一聲,噗通的一聲,跪在他面前,拉著他的白大褂哀求道。
醫生淡漠地看了眼婦女懷中的男孩,說:“心跳脈搏全無了,剛才都已經宣佈了死亡,我也無能為力了。”
“醫生,不是的,我孫子不會這麼死的,求你再看看一眼,好嗎?阿林,你也快點跪下來求醫生呀。”老人滿頭白髮蒼蒼,老淚縱橫,“我們李家幾代單傳呀,醫生,你可不能讓我們家斷了香火。”
中年男人也噗通的一聲跪在醫生面前。
“我都說了,我真的已經無能為力了,現在,就算是神仙,都是沒有辦法救回來的了。”醫生有點不耐煩的說,“你們這樣跪著我也沒有用,對不起,我現在還要去看其他的病人。”
老人拼死扯著他的白大褂不讓走。
醫生有點惱火的說:“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醫生真的不是神,並不能把死人復生,對不起了,如果你們再這樣阻擾我的工作,我會叫保安過來驅趕你們的。”
老人聽了,絕望地鬆開手,伏在地上哭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具人間慘劇,秦安然的眼因都紅紅的,想要哭了。
難道那男孩真的沒有救了嗎?
她迅速的在腦海裡搜尋起來,腦海裡給出一個提示:被硬物嚥住氣喉,有可能會呈現假死狀態,只要把硬物逼出,再用針灸進行神經復甦和心臟刺激,還有可能救活。
她大喜,慌忙的走到婦女的面前,說:“大嬸,把孩子給我,讓我看看行嗎?”
大嬸看見她不過是一箇中學生樣子,把孩子抱得更緊,搖頭說:“不要。”
“我就只想看看,他有沒有救而已,我跟一個神醫學過中醫,如果你信我,就快把孩子給我看看,否則,過了時間,我也沒辦法了。”秦安然說。
老人一聽,神情一震,慌忙的抬頭,看見不過是一個女娃,又沮喪起來。
婦女聽了,絕望中燃著希望,也不管秦安然是誰了,反正醫生都宣佈死亡了,也就死馬當做活馬醫吧,她慌忙的把兒子遞給秦安然。
旁邊那個還沒有走的醫生看見秦安然這樣一個黃毛丫頭,竟然企圖想挽救一個死人,好笑地說:“別亂搞了,就你能有什麼能耐?”
秦安然不理他,摸了摸孩子,發覺他的身體還是暖的,只是呼吸和心跳沒有而已。
於是,她根據腦海裡的提示,讓婦女把孩子扶坐在旁邊的長椅上,拿出了針灸用具。
看見她隨身帶著中醫的針灸,醫生微微感動驚奇,不過,他才不會相信秦安然會有多麼高超的醫術呢,於是在一旁冷瞥著。
秦安然麻利地用銀針插了幾個穴位,然後用力在男孩的後背一拍。
“嘔”的一聲,男孩的嘴巴張開,一塊不大的硬骨頭從他的喉間吐出。
秦安然又把男孩臥放在長椅上,開始迅速的施展九九針法,針刺著他的各大要穴,刺激著他那剛剛死去的神經和心臟。
旁邊的這個醫生不是中醫,不懂針法,只是覺得她的動作非常的奇怪繁複,甚至也可以說優美,雖然不相信她能把一個已經死的人搶救過來,但是,也好奇地站在一旁觀望著。
男孩的爺爺、爸爸和媽媽,看到她只是針一下就把喉嚨的硬物逼出,眼神都由絕望變成了希望,緊張地看著秦安然的動作,祈禱著孩子能復生。
這時,有一個人經過,看見秦安然,不由驚叫起來:“哎喲,這姑娘不是中醫聖手徐醫生的師父嗎?”
“中醫聖手的師父?”醫生轉臉疑惑地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