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徐特立醫生吧。”秦安然淡淡的問。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他的名號,醫中聖手呢,是很多人想要巴結的物件。”這個警察想不明白為什麼秦安然突然提徐特立的名字,上次徐醫生來看秦安然的時候,剛好他休假了。
“他就叫我師父。”秦安然淡淡的說。
“什麼?”警察驚訝得幾乎都要跳起來,“我上次在電視上看見他,似乎都已經一把年紀了,怎麼就叫你為師父了?難道他也想要跟你學習幾招武功嗎?”
“不是,他是跟我學習針灸。”秦安然淡淡的說。
“針……針灸?醫中聖手要跟你學習針灸?有沒有搞錯呀。”警察很不相信地搖搖頭,“針灸這個東西博大精深,我就不信你小小年紀,竟然能勝徐醫生。”
“不信就算了。”秦安然懶得理他,閉上雙目,準備休息一下,因為剛才和戰天野決鬥,用盡了她的全身力氣,而且也就把那多餘的精氣逐漸的收歸到丹田裡,因此感覺有一點點的疲倦了。
警察望著她,想到她剛才那一拳的爆發力強大得竟然把籃球柱都擊折了,或許,她在針灸上很厲害也不出奇呢。
這個世上,本來很多事,都是一通百通的,天才級人物,估計無論學什麼,都是比別人要容易很多。
年紀算得了什麼?
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極其不自然地叫了聲:“師父——”
“肯叫了?”秦安然好笑地張開雙眼,看著他那憋得通紅的臉和尷尬的神色,“如果那麼的勉強,也就不必要叫了。”
“不勉強,不勉強!”警察慌忙的說。
“那就大聲的叫一次看看?”秦安然說。
“師……師……父!”警察的聲音稍微大聲了點,但眼神依然慌亂地四周看看,是否有人聽見。
“呵,開玩笑而已。”秦安然嗤笑了一聲說,“我可以指點你幾招。”
“不用叫師父了?”警察眼睛亮著問。
“不用。我也不是隨便收弟子的。”秦安然說。
“那就好。”警察如獲大赦,鬆了一口氣。
“呵呵,不過,你真的不想叫我為師父?”秦安然感覺他挺有意思的,也就想逗弄逗弄他。
“如果你不強迫的話,我還真無法叫你這樣的小姑娘為師父呢。”警察坦白的說。
“那好,不過,我想你應該會後悔的。”秦安然說。
“為什麼?”警察疑惑地問。
“因為你若叫我為師父,你的關係網將會進一步。你是我弟子,徐特立也是我弟子,你們就算是同門師兄弟了,另外,如果我將來混得好,你作為我的弟子,有我的榮光罩著你,誰還敢欺負你?”秦安然說。
不僅僅這個,警察還想到陳廣明市長是她的乾爹,夜天湛部長對她好像也很看重,雖然她現在因為打死n國相撲被掣肘了,但夜部長也說了,兩天後,一定會讓她安然無恙的出去的,而且,那個在軍隊裡有著顯赫家族背景的戰神戰天野對她似乎也很不同……
和她有關係的人,隨便一個都是跺一跺腳,就能嚇倒一大群人的牛逼,哎喲,他怎麼就那麼的傻?白白的放棄了這種關係網?
想到這,他又眼巴巴地望著秦安然問:“那……我現在還能不能叫你為師父?”
“不能了。”秦安然聳聳肩說,“俗話說,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給你機會,你不要,現在看到好處了,又想來巴結,實在是太遲了。”
警察一臉的失落,沮喪得真想把自己那不懂發散思維的笨腦袋敲破算了。
“不過,你也不用沮喪,看在你還不是那種利慾薰心老奸巨猾的份上,我依然會指點你幾下的,但你們卻絕對不是師徒關係。”秦安然嘲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