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現在給他恢復,再乖乖滾出白家,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如果你自以為可以干涉我白家的家事,在我面前呼來喝去,那老夫只能送你歸天了。”
“你那兒子的手掌接不接都無所謂,反正以他的個性,兩條胳膊都被人砍掉也是遲早的事情,現在不能動,或許還是救了他一命,想要讓我給他接上,除非是讓他自己跪下來求我,”蕭夜似笑非笑道,“而我也不一定會同意的,誰讓他得罪了我的朋友。”
“你當真要管我白家的家事?”白風遠沒想到蕭夜會這樣想不開,他白家就算是比不上各大仙門,但是也不可能由著一個普通人上門來羞辱。
“你錯了,白家的事情,很快就跟你沒有關係了,”蕭夜淡淡說道,目光只是在盯著自己的指甲,好像在考慮是不是應該修剪一下,“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你們只有一次機會,可以毫髮無損地走出白家,失去了這次機會之後,就再也不用奢望了。”
“哈哈哈哈……”白風遠狂笑起來,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話,“我當是玉生這小子在外面交到了什麼厲害強者,原來不過是一個瘋子。”
“何止是個瘋子,我看還是一個蠢貨,父親的修為早就已經是金仙中的強者,這小子竟然也敢說如此大話,真是不知道死……”白玉成聲音突然被卡住,因為脖子上面多了一隻手。
“聽著你的聲音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既然你們不要這機會,那我就不用為難了。”蕭夜用力向外一甩。
白玉成無法自主地飛了起來,同時小腹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腳,噗地噴出口鮮血來。
這口血是他完全都沒有想到的,在他看來,在他父親白風遠的面前,對方想要攻擊自己簡直就是做夢。
可沒想到,這個夢不但做了,而且還夢想成真。
他那個賴以為倚仗的父親,到現在都還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樣。
“父親……”白玉成悲催地叫道。
“好小子,我要把你挫骨揚灰,方能消我心頭之恨。”白風遠怒道。
不只是兒子被打傷的事情,還因為這個人竟敢當著他的面動手,這是視他這個白家家主如無物,如果連這他都沒有動手的話,以後他這個家主也就任何面子都沒有了。
“既然消你的心頭之恨這麼麻煩,那就不要消了,就讓你去恨吧。”蕭夜向前踏了一步,一腳踢了出去。
這一腳看似極慢,但當白風遠想躲的時候,卻發現怎麼都躲不掉,不是他動作不夠快,而是現在他根本就動不了。
所有的法則,所有的空間,他所知道的一切東西,都被某種強大的力量凝結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睜大眼睛,看著蕭夜的腳向他的丹田踢來。
砰……
過程並不複雜,強大的白家家主,被這一腳輕鬆地踢飛,而且嘴裡也如他兒子一樣噴出血來。
同時這位白家主比起他兒子來,還要更加地迷茫,似乎是最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你是什麼修為?”白風遠顫。抖著問道。
“你也配問我的修為?”蕭夜蔑視著道。
“仙王……怎麼可能是仙王境,為什麼我從來都不知道,仙界裡又多了一位仙王境強者……”白風遠就像是瘋了一樣,像是自語,又像是在向某個根本就不存在的人質問。
“你不知道的事情會很多,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再去知道了。”白玉生已經看出,蕭夜這兩下,分明是廢掉了這兩個人所有的修為。
雖然這兩人都是白家中人,甚至有一個還是現在的家主,但白玉生卻絲毫都不會去憐憫。
能把他們父子送入無生谷的白家人,還不如一個陌生人來得和善一些,這種親族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