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巡兵卻是莫名其妙騰空飛出,張牙舞爪喊著母親的稱呼摔落下去,頭部不偏不倚撞在一處尖石上,眼睛一瞪一命嗚呼。
金夕立即閉上嘴,裝出害怕的樣子。
他突然想到了化仙大師,六年前他就是一口氣吹落一隻狼,只是這巡兵尚沒有白狼造化深。
另一名巡兵見自己的弟兄被殺,大吼一聲撲向程女女,看樣子要將眼前的小子撕碎。
蹬蹬蹬,噗嗤!
巡兵被程女女推到,連續倒退數步仰翻在地,後心處的尖石突然自動立起來,絲毫不差刺入他的後髒,當即死去。
“啊?你?”暗中連殺兩人的金夕裝作大驚失色,一隻手捂嘴,另一隻手顫抖著指向程女女。
“他們,他們怎麼一點武功都不會?”
程女女害怕起來,連連翻看著自己的雙手,一臉茫然的模樣。
“大俠!”
金夕萬分崇拜地奔撲過去,一把抓住程女女的胳臂。
“請大俠收我為徒!”
程女女驚恐的臉上立即泛起慚愧神色,喃喃說道:“我哪有那本事……”
“你不收我為徒,我就去風拓族告發你!”
金夕露出卑鄙的脅迫神態。
最終,程女女被迫收自己的師兄金夕為徒弟。兩人只好向涼山一帶回返,隨著程女女的講述,金夕的牙齒咬在一起。
程女女本是冰歷族人,族部被風況吞併後舉家逃亡,不想在途中又被風訾的手下遇見,父母被風訾殺死。無奈之下他逃往涼山一帶準備習武報仇,就像金夕當初那般模樣,一副女子神態連連吃來閉門羹,最終被寧劍派收留。
本想偷偷回到故居祭奠父母,不想半路上惹出禍端。
師父郭軻人老體弱,連連被天陰派弟子欺辱一病不起,將寧劍派交給了段小二,結果不幾日前含恨離世,臨終前對眾人說道,日後若是見到金夕,一定要代他向金夕賠禮。
那時候金夕惹禍,郭軻為保全寧劍派和金夕的安全,將他驅逐出寧劍。
程女女一邊說著,眼睛逐漸溼潤起來。
“你一個小夥子人家,為什麼起個女子名字?”金夕心裡也很難受,聽聞他是冰歷族的舊部,自然而然念起佳人冰婉兒,又見他是郡主冰婉兒昔日的族民,心裡生出些許好感,只好藉機轉移話題。
“我娘一連生了兩個男兒,就是我的兩個哥哥,我下生後,爹便起了個女兒名字,預示著能抵兩個女孩家,稱作女女,因為孃親已經體弱,不可能再生養了;結果,兩個哥哥也被風訾部族殺害……”
金夕立即住嘴,亂世之中,提及家人,盡是傷痕碎淚。
再試探著詢問一年前探墓的傳聞,程女女將劉冷留下的傳言告訴金夕,並稱僅存的幾個人早已不知去向。
他沒有打探到冰婉兒的訊息,不過確認劉冷的傳言是為了母親。
“這樣?”兩人休息當中,金夕打起馬步,示意給程女女瞧。
“如此的笨!”
程女女細聲喝道。
說罷,他開始細膩地擺弄著金夕的雙腿,不斷囑咐著肩要挺直步要垂石等等。
不知不覺中,金夕探查到程女女的脈經,雖非一流的坯子,倒也氣純脈深,很適合修真,不過他修的是五行術。
忽然想起,若論氣根,自身還沒有程女女全呢,為何不傳他五行術?
於是,金夕一邊趕往涼山,一邊借程女女糾正自己練武之機悄悄向他體內注入真氣,幾日過後,將他的任督二脈通關!
無論修真還是修五行術,都要求任督想通脈穴張開,以納入天地之真氣。
“你又偷懶!”
程女女見金夕並非什麼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