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乃是毒印,並非你等想象的那般,動輒殺人,豈是良女之為!”
女子再叫:“毒印何來?”
金夕再回:“關你甚事!”
女子再次揚手,被身後趕來的第三名女子護住,那女小心翼翼地觀看一番,怯生生說道:“長姐,此人認識鸞兒姐姐,也許是有誤會呢。”
她雖是說著,卻一直檢視長姐的臉色。
金夕這才注意到,若是著衣而立,三個人的模樣幾乎分辨不出,均很俊俏,定是同一家姊妹,後來之女最小,鸞兒排行為二,只是憑藉神態方能區分。
他瞧見事態有所緩和立即起身,當然藉機速速集結真氣,萬不能剛剛趕來就將前世已身摧滅,遂轉過身儘量避開顏面說道:
“我叫金夕,的確是認錯人,不過,這位鸞兒……”
忽然怔住,鸞兒,不會就是白鸞吧?
他猛地轉身看向舉掌的女子,覺得此女當然不會配合,還是轉臉瞪向身後那位最膽小的姑娘,厲聲問道:
“你叫什麼?”
小女一怔,直接答道:“枝兒。”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話音剛落,一位偉岸的男子飄至眾人眼前,忽然發現金夕,驚訝說道,“你來做什麼……”
他突然發現金夕臉面,立刻惶然僵愣。
“師兄!”三女同時喊道。
帝鴻!
金夕立即認出此人,這是前身唯一留下印記的男子,立刻惡意叢生。因為前世的自己只留下這一層感念,兩人為著什麼事情劇烈爭執。
“遲兒,這是誰?”帝鴻問向暴女,儼然是他認為金夕與哪位女子苟合,臉上才出現紅唇之印,所以才被烈女發現,從而追擊至此。
“鸞兒!”
金夕高聲回道。
他豈能放過這等好機會,臉上現出英雄氣概,一副大義凜然毫不避諱之色。不過在他人眼裡完全是個無賴形狀,那就是臉上的吻痕來自鸞兒,愛如何就如何。
“你胡說!”
鸞兒突然驚恐得不成樣子,急忙去拉姐姐和妹妹,剛要去把持帝鴻還是羞澀離手,最終憤怒地看向金夕,立刻將手從姐姐手腕上拿開。
很明顯,那是在縱容姐姐繼續動手,想殺則殺。
帝鴻的臉色大變,幾乎變成悲憤和惱怒。
因為,他剛剛與金夕分手,臨別之時還是面色無異,可是馬上就有了吻痕,而且遲兒意在擊殺金夕,這裡面當然有牽連。
遲兒與枝兒也是聽見金夕的慷慨陳詞,不禁同時看向鸞兒的嘴唇,不過剛剛沐浴結束,早沒了紅粉。
帝鴻瞧見遲兒疑惑的神色,臉頰緊繃,面向金夕喝道:“金夕,萬事由天,不曉得你如此,如此卑鄙,我絕不會答應你,絕不會!”
他不再說話,忽然起身卷向金夕,身體衣袍抖動,似在聚納蓮氣。
“等等!”
鸞兒顯然不知道師兄帝鴻與這個金夕是何淵源,看來此時的清白比金夕的性命更重要,而且對方恰恰是帝鴻,立即撲到金夕身前擋住,忙不迭呼道:
“師兄住手,聽我解釋!”
帝鴻猛地收手,可是仍有一絲蓮氣飄擊過來,鸞兒的身體一退撞在金夕胸前。
金夕卻是毫不在乎,也絕不閃躲,甚至做出憐香惜玉伸手摟抱的動作。
“你……你快說,”鸞兒驚忙不止,一把推開金夕的身體,指著他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夕立即變得信誓旦旦,決意要擊垮帝鴻的地位,“當著你的師兄與姐妹之面,就不要再言謊了,”他立即面向其他人,“不錯,就是與鸞兒剛剛發生!”
他說的不錯,距離鸞兒贈珠沒有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