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輕輕塗抹,形成一道綠色的弧形月牙狀印記。
金夕與冰婉兒驚愣,互相指指對方的臉,又轉身在冰面上照看,雙雙哭笑不得,可是鎮定下來才發現那道印痕如同身出,旁人絕不會認出是金夕和冰婉兒。
“十日之後就會消失的!”溫媱道。
次日,一行三人理直氣壯地走出冰洞,如若無人般步入長安。
來往的弟子們果真沒人理會他們,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金夕與冰婉兒絕不是這般模樣。
冰婉兒見效果奇佳,不禁問溫媱:“你這是什麼功法?”
溫媱詭秘答:“很早以前跟隨師父學的,你們是無法領悟的。”
兩人見溫媱有所好轉,多次試圖問及來路,可是溫媱的確有所好轉,不是避而不答,就是胡亂扯來一通,絕口不提魚湖之事。
行走不遠,溫媱似是感覺不適,發現路旁有個男弟子,張開臂膀就要摟抱過去。
那個弟子發現此番情景驚得不輕,再看溫媱修為,嗖一聲不見蹤影。
冰婉兒急忙拉住溫媱,“不要!”發現她面色有些蒼白,紅唇不住打顫,提手拿向溫媱的內關穴查探,眉頭凝重起來,忽地嬌呼一聲,“金夕!”
她將溫媱推入金夕的懷中,令她再次摟抱。
金夕目瞪口呆!
不刻,溫媱恢復如初,一把推開金夕,盯著兩人口氣生硬起來,“等等,你們臉上有記號,以後就是我的人,不準私自離開我,還有,從此以後一同隨我尋人!”
“好,我們不會離開你!”冰婉兒道。
金夕莫名其妙,怒向溫媱厲聲呵斥:
“我不管你是誰,要找誰,想做什麼,我們身負大事,馬上要修行晉階,眼下毫無心思陪你逗留!”
他想起御龍九天,想起身存六界的仇人風況,想起李佐與獨孤如願口中的天神之說,無論那一條都比這個瘋女子重要。
“我,我陪同你們修行,只要幫我尋到那個人就好。”溫媱雙手抓住冰婉兒的手,口氣立即緩和,甚至帶著乞求之音。
冰婉兒立即衝著金夕投出眼色,安慰溫媱道,“好,我們一起陪你找,可是,總該有什麼意向啊,這天下茫茫人海,怎麼去尋?”
溫媱和聲道:“只有見到那個人,我才知道是誰,才知道要做什麼。”
金夕暗暗籲出一口氣,好在不是尋他,否則被這個滿修的瘋女粘上,永遠清修不得。
隨著凡界不再有人步入傳界城,真界修者開始加緊修煉,意圖早早登升上一重真界,避開將來低界的人們,所以到處是修行之輩,三人多地走訪也沒有發現合適的修行之所,探聽到北域人丁稀少,同時眼下動盪不安,再者兩人面部有異,無法趕回柔居,只好遠離中原轉而北上,意欲在北地開創新的修行之地。
抽得空隙,冰婉兒偷偷將溫媱的狀況告知金夕,金夕聽聞也是大吃一驚。
溫媱體脈與正常人無異,可是體內血液卻是獨特萬分,隨著時間推移溫度便開始下降,一旦抵達低點便開始承受不住。
唯獨治療方法更是簡單而獨特,只要與金夕擁抱一刻,立即恢復正常溫度。
事實如此,溫媱乃是文鰩王,常年處於湖波中,如今脫離魚湖,而且魚湖中的真氣消失,無法再維持正常的血液流轉,只有透過與男子的接觸,才能激盪起血液的沸騰,以保證生息存在。
他們沒有嘗試其他男子,故而不知唯有金夕,還是所有男子皆可。
次日,三人抵達北疆。
很快便尋到一處鸓鵲谷,黑黝黝的鵲鳥群外正有一群女子打鬥,由此可以看出女子修行艱難,也只好遠來北域打丹。
“三位止步!”
一位看上去中年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