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父親,而且書生是獨子。
“說的很地道!”金夕讚揚道,可是剛剛說完,便想起了雪頓,“峨眉山,唐伶?”他重複著來人的話,“這一定有關天武!無論是什麼,我要馬上奔往峨眉。”
話說完,身子也衝起。
冰婉兒拉起妙澤跟往而行,雖然不曉得是否有關天武,但是唐伶一定在那裡,只要提到這個名字,誰也攔不住金夕,他已經等候了將近兩千八百年,也折磨了兩千八百年,全部是因為年少之時被唐伶剝去了金氣根。
痛苦必將到來。
唐伶是空心的父親,而空心是金夕不可分割的朋友。
此地距離峨眉距離很近,稍稍南行便抵達山門。
仰望,雲霧繚繞。
黑乎乎的山峰此起彼伏,黃木枯草遍野無窮,唯有飛掠不停的野鳥昭示裡面尚有生命,如何才能尋到人跡?
冰婉兒注目遠方,“我到七界之後曾經暗暗打探唐伶的下落,聽聞他曾經在七界建立過空戎派,可是後來不知所蹤,門派也隨著四散沒落,既然這麼多年沒有行蹤,定是存於山內,我們探探有無居住之所,也許那就是他落腳之地。”
“對!”
金夕幾乎是咬牙切齒答道。
山巔谷內,頃刻之間像飛鳥般輕掠飛起三人,青衫白裳紅緞,時而壓低時而高衝,四處尋找著木屋之類的建築。
一個時辰過去,毫無現。
“他也是你的仇人嗎?”妙澤現金夕聽見唐伶的名字後便氣呼呼。
金夕:“廢話!”
妙澤稍有不解,嘟噥一句,“你怎麼有那麼多仇人,連我險些……”
“住口!”金夕瞪向妙澤。
冰婉兒此時卻不敢多說,她曾經無數次目睹金夕的痛楚,只好再度辨析,“既然不再山表,就是避在山內,可是他為了什麼呢?書生只是告知峨眉山,看來他也是秘查而得,弄不好也曾來此暗探,結果沒有尋到唐伶。”
說著,她不由自主瞧向金夕的雙腿。
竟然在顫抖!
那是巨怒所致,一旦聞嗅到唐伶的氣息,就像雪頓一旦有能力擊敗黑明辛而且身在黑天派總堂外,那種氣惱無法形容。
金夕也想鎮定下來,可是心臟幾乎抽搐到一起,導致身體不停擺布。
三人只好緩下腳下步伐,逐座山查詢,但凡現可以進入的山洞暗穴,必會深入探查,金夕誓,哪怕將峨眉山翻遍,也要尋到唐伶的影子。
他絕不相信,唐伶有能力戰勝自己。
那接下來的就是深刻的報仇,劇烈的慾望已經沖淡空心的枷鎖。
只要現當即撕碎!
歷經數日的探索,走遍了所有可以藏身之洞穴,根本沒有現唐伶的行蹤,哪怕是蛛絲馬跡也未留下,似乎唐伶絕不在峨眉山內。
“不會有錯的,”金夕始終堅定著信念,就像一隻獵狗相信山中終有食物般,“書生危機時刻傳遞此信,絕非空穴來風。”
沒有天武,無法接近黑明辛,書生有難也是望塵莫及。
三人在一座山峰上面停留下來,舉目四探,白皚的雲霧悠悠盪盪,似乎告訴他們這只是一座空山。
妙澤試探著問道,“唐伶是個什麼樣的人?”
金夕有些氣急敗壞,甚至感覺到妙澤以往醇美潤人的香息都那麼多餘,“一個十惡不赦的狂徒,野心十足的敗類!”
妙澤不曉得箇中因由,小聲說道:“既然是這種人,怎麼可能來到這裡?”
“除非也是為了天武!”冰婉兒立即答道。
金夕稍稍定神,“這裡沒有怪物,哪會有天武?”
“一定是個極為隱秘的地方,”冰婉兒猜測,“既無入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