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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這是佛境,裡面盡是佛念,為何要與殺人的兵器相聯呢?”
冰婉兒這次也不知曉緣由,按理說佛家是遠離武器的。
“許是佛心的緣故,天武才會擊殺一人而失去光澤,成為最低階的普武,佛不準殺生,更不準肆意殺生。”
金夕卻不這麼想,他幾乎以崇拜的眼神瞧著八字中的太極二字,“如果真的關乎天兵,也許是在幫襯藏龍,那樣的話才叫大佛。”
笑佛似在說,猜的對!
說到天兵,金夕想起了無極谷中的圖案,少陽洞外是四陽卦爻與囊中的神兵,目前只有四把,圖中是五把武器;太陽洞外是囊中的八象圖,還有一例鐵物,依程傑的話說就是一根棍棍,如果說是合成之法,究竟怎樣操練,哪個是儀陽劍,渾然不知。
金夕看到了無尚之寶,顯得極為興奮。
他急切問道。
金夕卻是再也無能為力,為笑而笑,誰人也無法笑得那麼張揚,不禁說道:“若是程傑在就好了。”
“你去笑!”
妙澤呼一下閃到冰婉兒身後,“我可笑不出來!”
“那,當真不是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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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佛心
笑,本身就能夠延年益壽,若是真的做到時時而笑,又非刻意而為,心無雜念,笑對天下,不是笑佛又是甚?
想到寶貝,金夕特意觀摩一番笑佛的動作和表情,翻轉身體面石佛而坐,展露出淡淡而笑的樣子,甚至雙手納什,極力模仿笑佛。
妙澤瞧著那番模樣控制不得,剛要發笑,被冰婉兒抬手捂住嘴。
“小心捱罵!”冰婉兒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立佛殿笑佛前,金夕開笑。
無舉無聲。
始終以那種悠然自得的樣子端坐在佛前,極盡意念祛除心中旁雜,力爭實現那種無心而笑。
冰婉兒與妙澤只是靜靜地守在兩側,也曾試圖隨著金夕那般進入笑態,可是兩個亭亭女子,怎麼也做不來,只好等待著金夕開竅。
殿內徹底無音。
這等感念佛緣也似修行,甚至比修行更為艱難。
修行只要有足夠的毅力和丹藥就能成就,可是修出笑佛的心態卻非那麼簡單。
依照懷義的說法,佛講求緣。
如無那種緣分,恐怕千年萬載也是枉然。
金夕絕不相信自己做不到,任何事情也阻擋不得。
他想起空心的教誨,修行即修善,遲早都會有那麼一天抵達終極帝天,那時再能進化晉升的,也許就是善念。
我心立佛。
金夕開始了極力修行,一種別樣的修行。
不能去想令人發笑的事情,因為佛笑本無緣由;又要笑得虛懷而誠懇,因為佛笑意在感化天下。
無意發笑卻要笑。
笑乃真笑。
金夕非佛而是人,尤其是他,根本不諳歡笑。
沒有根由就去笑,早已被人當做傻子,況且著實笑不出來;這邊剛剛淨空心念,各種情感便隨著消失,哪還能笑。
就像無心施發行氣,而身邊卻布起五行八宮陣;又如無意開啟脈關,半空中卻飛盪出霸烈的火地術。
何其難!
似乎無聲的石佛在度化他。
只有先笑,然後試著一點點去除心中所念。
笑佛,也許就是如此修煉而成。
寂靜的立佛殿從此只能聽到心跳聲,似乎還有那種無音的大笑。
一段時日過去。
金夕逐漸進入那種忘我的境界,笑意中遨遊太空,踩踏祥雲,無心發笑卻笑對蒼穹,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