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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爾豐斯想起了當日接索拉德任務的情景,同樣的道理,不答應就只有死路一條,這些上位者得不到手的東西,寧可毀滅也不留給潛在的對手。只是,奈落現在的敵人是誰?

“和你這種人談話真是愉快,那些要是崇拜我的只懂得血腥的殺戮的蠢豬有你一半,不,十分一的智慧,那我也不用這麼操心了。記住你的承諾,我並不需要無聊的誓言和盟約,只需要聰明人的一句話。”

阿爾豐斯將盒子交回碎殼。

神格?死神代言人?而且不要拜祭和祈禱?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啊,神祗們恐怕都是一群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想從那些瘋子手裡獲得能量?標榜自己信仰的正確性而貶低別人,這不是大多數牧師正在做的事嗎?阿爾豐斯努力不去想心裡的忿悶,想得太多自己也會變成這一類人。反正奈落也沒有具體要求怎樣做,先答應下來,無論結果如何他也找不到藉口怪罪自己,掛一個虛名而已,又不用招搖過市,自己想幹什麼照樣幹什麼,根本就不用受他牽制。他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

“你有次元袋嗎?”碎殼抓起那枚指甲按在自己胸口,聽聲音指甲正一分分陷入他的身體,“主人讓我跟在你身邊,不過我們夜影不太適應陽光,身上的靈氣有些人不太喜歡。”原來他身上發出的寒冷是一種靈氣,怪不得洞裡總看不到元素活動的跡象。

阿爾豐斯從腰間解下那個法師用來裝著魔寵的小口袋,以前他還真沒把這東西放在心上。“給。你想進去?”奈落最終還是決定在他身邊安排監護人,跟就跟吧,既然有了一個食人魔奧帕,再多一個夜影碎殼也沒什麼關係。

碎殼一把揪出那隻獵鷹,鷹的胸口在的激烈起伏著,它對夜影存在一種天生的畏懼。“以後我就用這副身體,活動方便多了。”碎殼兩眼精光大盛,那隻鷹慢慢平靜下來,頭一軟,癱瘓在他手裡。他和鷹慢慢縮入袋中,想不到身高十來尺的大型生物竟能鑽入一個小小的次元袋。阿爾豐斯將口袋重新掛回腰間,碎殼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這裡能透過心靈感應和你直接對話,需要的時候呼喚一聲我的名字就行。”

阿爾豐斯突然間想來一個惡作劇:“要是我將你和奈落的指甲丟在這裡,後果會怎麼樣?”

“這個不成問題,召喚幾個幽靈或者縛靈就能解開袋口,你的氣息已經在主人的記憶裡,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開不死生物的獵殺。唔,還是叫個老婆鬼騎著夢魘進到你的夢裡,讓你在任何時間都睡不著覺,嘿嘿。”碎殼大笑起來。這方法讓阿爾豐斯打了個冷戰,一個人任何時間都不能睡覺,那比直接殺死他還要惡毒萬分。

阿爾豐斯摸索著撿起地上的火把,走了出去。凱瑟琳和莫妮卡都在布蘭克身邊守護著,可憐的隊長仰天躺在地上,嘴巴大張,身體還保持著走路的姿勢,看起來很十分滑稽。

“裡面怎麼樣?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邪惡力量消失了。”凱瑟琳不能置信的看著阿爾豐斯。

“沒有寶藏,只有一個強大的不死生物,我和他打了半天,然後那傢伙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阿爾豐斯將碎殼的事一句帶過,話題轉移到傭兵隊長身上,“布蘭克被施放了定身術,過不多久就會恢復過來,我們還是離開這個騙人的鬼地方吧。”他看著落在地下的那張藏寶圖,這可能是某個探險者的傑作,也可能是碎殼無聊時玩的花樣,更可能是奈落的蓄意所為,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它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阿爾豐斯背起布蘭克,四人從原路返回。

船上,所有的船員都集中在一起,為前任船長默哀。一塊小小的門板載著老船長的白骨隨著海浪起伏逐漸漂遠,這是一個水手的家園,也是他的最後歸宿。

飛魚號起錨揚帆,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回到正確的航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