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潭洞,距離漢江很近。所以她有事沒事就過來走走散心,她也正是喜歡出來一個人到處閒逛才會被組合裡的其他人老說成是失蹤。剛才想起了些回憶,不自主地哼起了那首《酒後真言》,結果卻遇上李經明出來遛狗,剛才肯定是被李經明聽到了。所以臉上有點紅,“您出來遛狗嗎?”
李經明聳聳肩後徑直在金泰妍的身邊坐了下來,撓撓高興脖子後面毛多的地方,“它現在已經不能再叫作狗,簡直成精了。”
早上李經明跟jessica還沒起床的時候,忽然聽到客廳裡的音響向了,他跑下樓卻是高興開啟的功放,還跟著德沃夏克的《第九交響曲》第三樂章在客廳的沙發上亂蹦,而更讓他生氣的高興還把冰箱裡的臘腸叼出來一截,正在嘴裡嚼得歡呢。
“你呢,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李經明本來想問她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唱歌的,但是想到那首《酒後真言》問出來似乎不好,就換了一個委婉的說法。從前的李經明總認為若一個人若是活在兩種狀態中,要麼是精神分裂嚴重,要不然就渾身都是演技,可兩個女人漸漸的該表了他這種看法。
金泰妍就是典型活在兩種狀態中的人,在陌生的人面前放得很開,能玩得像個瘋子一樣,在熟悉的人面前卻異常沉默。這一點跟jessica完全相反,jessica在陌生的人面前非常沉默還異常敏感,但在真正親近的人面前卻放得很開,能玩得想個瘋子一樣,也難怪兩個人天生相性不合,光是性格放在這就能看看出來一些。不管是jessica還是金泰妍,都不能說是很愛裝的人,都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做出的選擇罷了。
“只是有點煩悶,出來走走呼吸一些新鮮空氣。”金泰妍偷偷瞥了一眼李經明,看他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就又把頭低了下去。李經明跟jessica從2012年開始就一直在搞大新聞,尤其是訂婚儀式的動靜很大,**裸的就是在虐狗,不相干的單身狗還被他們倆人虐得爬都爬不起來,金泰妍這樣的相關人士更是受到了成噸的傷害。
“是嗎,我這裡有冰水你喝嗎?”李經明不用猜也能知道金泰妍苦惱個什麼,所以直接岔開了話題不接這一茬,而是把自己帶著的保溫杯遞過去,人家的保溫杯裡面都是放熱的東西,而李經明的保溫杯裡面的水卻是冰的。
金泰妍搖搖頭,拒絕了李經明的好意,“oppa,你覺得我做金嶽霖先生怎麼樣?”
“噗!”李經明一口冰水全都噴在了高興的狗頭上,惹得高興一臉哀怨,然後有壞笑著在他的褲腿上亂蹭,不過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他最想知道的是憑金泰妍是怎麼知道金嶽霖先生,有子啊他面前提這個名字的。
“西卡跟我說的,那天凌晨我在宿舍的客廳裡做拼圖,她好像是出來去洗手間的,看到我就跟我說了一句若是我真的心中有執念,允許我做金嶽霖先生。”金泰妍一直都想知道金嶽霖先生是幹什麼的,jessica說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可jessica只是讓她多看點書,又說要問就去問李堪,其他的什麼都不肯說了。
以金泰妍的性格怎麼可能真的打電話問李經明,可她去了好幾次書店也一直在網上找,都沒有找到答案,本來李經明跟jessica都要結婚了,她也不再想這件事了,可今天正好遇見李經明出來遛高興,心中實在忍耐不下去了才會問出口的。
“呀,這整天胡鬧的傢伙!”李經明頭瞬間大了一圈,jessica明明醋勁被陳年老醋都大,卻總在外面給他惹麻煩,跟林允兒的小老婆玩笑在訂婚儀式那天不小心被鄰桌坐著的安妮海瑟薇給聽到了,還捅給了記者,現在又冒出金嶽霖先生來了,這樣豈不是把自己比作是林徽因?
金嶽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