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話便拽著她的手往玫瑰花旁邊一個小平房走去,他的力氣簡直大得驚人,白曉依掙了幾下都沒掙開。
白曉依被秦淵拉到那平房中,卻見那平房中放了一個辦公桌,辦公桌前坐著一個穿著皮質圍裙並一雙橡膠鞋的男子,一看到他們進來便熱情的過來衝秦淵打招呼,“秦先生,您來啦,我正等著您呢。”
白曉依愣愣的被他拉到這裡,一時間還沒緩過神來,那人跟秦淵打了招呼之後又拿了一份檔案推到他前面來。
秦淵便將白曉依往這邊拽了一點,把筆遞給她,“來籤個字,簽完字,那一片玫瑰花都是你的了。”
白曉依猛地一個激靈,這才算回過神來,她頓時一臉驚恐的從秦淵手中抽出手來,語氣堅決的道:“那花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不要!”
秦淵面色沉了沉,卻是二話沒說,直接拉過她的手將筆塞到她的手中,白曉依意識到他這是要幹嘛,當即便用另一隻手去拍打他,秦淵也不由她胡來,那空著的一隻手像鐵鉗子一樣準確無誤的抓住她那作亂的手再將那手反剪在她身後,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懷中,不顧她的掙扎與叫喊,刷刷刷在那簽名處寫上了白曉依的大名,又不由分說,抓住她的大拇指按了個手印。
秦淵個子比她高了不少,再加上他從小喜愛鍛鍊,身上那肌肉簡直硬得像鐵一樣,對付她簡直像擰小雞一樣簡單,所以不過短短的幾秒的時間,簽字畫押就在他的強迫中一氣呵成。
做完這一切秦淵才將她鬆開,又把檔案拿到她跟前晃了晃,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嗯,這片玫瑰花以後就是你的了。”
白曉依覺得,秦淵這種人簡直他媽的神經病。
秦淵握著檔案走出門才發現她還站在那裡,他頓時挑了挑眉頭,“你不走麼?這邊可沒有進城的車子,你若是想步行回去我也不攔著你,只是等下回去別哭著來找我。”
白曉依閉了閉眼,深吸幾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再睜開眼她已恢復如常,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出門上了車。
這一路上白曉依可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了,而秦淵也不是愛說話的,兩人就這般一路沉默著回到家裡。
白曉依現在可真是對秦淵無語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種霸道蠻橫的性子,上一世裡她跟著他追上追下,就差將自己的心肝掏出來給他了,可他呢,卻連正眼都不瞧她一眼,這一世裡他再對她蠻橫有個屁用,她現在根本不需要!!
而且他吃飽了閒著沒事幹,買那麼大一片玫瑰花做什麼?!他可真是土豪不怕燒錢!
白曉依現在想著那一大片玫瑰花就頭疼,她可真是想幹脆一把火燒了算了,可是轉念一想她又覺得那些花燒掉太可惜了,當然並不是心疼秦淵的錢,反正他從小到大都富得流油,有的是錢,她只是可惜那麼漂亮的花。
這一晚上白曉依都睡得不太好,一邊想著秦淵這個神經病看來以後還是躲著他好了,又想著那片完全沒什麼用的玫瑰花該怎麼處理。
就這麼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突然之間一個想法跳進了她的腦海,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眼中帶著灼熱的精光。
她怎麼就沒想到呢,她可以將這些花給賣了啊!而且這不是過半個月天就要到七夕了麼?秦淵把那麼大一片玫瑰花買下來了,到時候肯定有不少花店斷貨,不正好就給她帶來了銷量?
白曉依越想越覺得這方法可行,到時候她不僅可以將本錢還給秦淵,說不定還能小賺一筆呢!
白曉依說幹就幹,第二天去了店裡就借了幾個服務員又專門請了個插花師傅,讓人開著他們家那輛小貨車去盛家鄉拉玫瑰花去了。
這幾天三分店的事情都忙完了,其他的兩個店也不忙,倒是給白曉依空出了時間去賣花。白曉依又去淮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