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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黃毛’的拳頭實實在在地砸在了天賜的頭上,霎那間,‘黃毛’直覺得右手好象打在了一塊大鐵坨子上似的,指關節疼痛難忍,一股劇痛直達心底。‘哎呦’,‘黃毛’忍不住捂著手叫了起來。
天賜晃了晃腦袋,雖然也有點發暈,但是沒事。被二樓莫名奇妙掉下的花盆,砸腦袋砸了無數次後,天賜也得到了一個好處,腦袋好象練了鐵頭功,特硬,‘黃毛’這叫以雞蛋碰石頭,自找苦吃。
被‘黃毛’打了一拳後,天賜也是火起,輪起右手的酒瓶狠狠地向‘黃毛’的腦袋上砸去。
‘黃毛’正捂著手,疼的呲牙咧嘴,沒想到天賜的反擊來的這麼快,‘砰!’,‘黃毛’的腦袋可沒天賜那麼硬,迪廳賣的都是小瓶啤酒,雖然沒有大酒瓶的威力大,但是砸在腦袋上也夠嗆,‘黃毛’登時覺得天旋地轉,用手一摸,腦袋上鼓起老大一個包,稍一碰觸,鑽心地疼。
兩個小流氓看‘黃毛’被打,剛想對天賜動手,劉清手裡拿著兩個酒瓶,一人一個就給二人腦袋拍上了。劉清的哥哥平時沒少教他,打架的時候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對付這種小流氓,就要下手比他們還狠。
‘砰!砰!’,小流氓應聲而倒,捂著腦袋,蹲在地上直叫媽。
這時,陳龍和饒敏正好回來休息,發現天賜他們沒在座位上,一眼看到左邊角落裡有人在動手,看背影認出了天賜和劉清,兩人也趕緊來到天賜他們身邊,問道:“天賜,出了什麼事了?”
“沒事,三個小流氓而已,我們把他們教訓了一頓,哎,‘黃毛’!你不是挺橫的嗎?起來再打!”天賜用腳踢了踢前面捂著腦袋的‘黃毛’。
‘黃毛’看到對方又來了兩人,知道今天討不了好,偷偷一拉兩個小弟的衣服,兩個小弟當然知道大哥這是什麼意思,好漢不吃眼前虧嘛!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小子,你們等著瞧!”‘黃毛’狠狠地瞪了天賜和劉清一眼,帶著手下灰溜溜地鑽進了跳舞的人群。
“天賜,她怎麼辦?”劉清指了指縮在角落裡,爛醉如泥的韋端。
“咦,這個女孩是誰?天賜你的女朋友?”陳龍這才看清原來裡面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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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天賜,沒想到我們在前面忙活了半天都沒泡上妞,你在這裡卻來個英雄就美啊!不過可惜,救了個醉貓,呵呵。”饒敏在旁邊捂著嘴樂。
“你們兩個別瞎說,這裡人太雜,我們不能把她留在這裡,饒敏,你翻翻她身上,有沒有手機什麼的,我們給她家裡人打電話!”天賜對饒敏說道。
“天賜,男女授受不親,我可不敢翻大嫂的口袋,還是你自己來吧!”饒敏閃過一旁。
“陳龍,劉清”天賜剛把頭轉向兩人,兩人立刻躲的遠遠的,看著這三個死黨,天賜搖了搖頭,只好自己出馬。
韋端這時已經酒勁完全發作,滿臉通紅,酒氣沖天,不省人事,由於她上身穿的是背心,沒有口袋可以放東西,也沒看她帶包,唯一有可能放東西的是褲子口袋。
韋端穿的是緊身牛仔褲,天賜只好把手困難地從上面伸進她的褲兜,動作看上去很曖昧,手掌和她的大腿彎處,僅隔一層薄薄的布料,天賜立刻感到褲子裡面肌膚驚人的彈性,一股熱力直透手掌,忍不住喉結一動,嚥了口唾沫,急忙按捺住心神,把她口袋裡的東西掏了出來,兩個口袋都翻遍,沒有手機,錢倒是不少,大概有七、八張百元大票。
“天賜,第一次親密接觸,感覺如何?”陳龍嬉笑著*近天賜。
“別開玩笑,她身上除了錢什麼都沒有,怎麼辦?”天賜也沒了主意。
“天賜,時間不早了,我看還是先把她弄出去再說,別看那幾個小流氓走了,說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