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只有百萬出頭,但也絕對是一個讓人窒息的數字,這麼多的兵馬聚在一起,就算是鐵嘴鋼牙也不好啃,所以讓東胡大軍主動分開,誘敵深入,逐個擊破自然最妙不過。
早在東胡大軍雲聚在慕容山谷不動,古爾濟特北部就已經開始進行搬遷,大部分財產都已經轉移,剩下的都是大夏留下的誘餌,這些誘餌分成無數份,每一份都分量十足,東胡大軍雖然兵馬眾多,但畢竟歸屬不同的部落,而且他們集結大軍東征夏國為的不就是那數不清的牛羊,財物,絲綢麼,在足夠的利益驅動下。就算對方看穿了大夏的圖謀,他們也不能阻止麾下士兵對戰利品的渴望,草原騎兵畢竟是一群臨時聚集起來的戰士,儘管他們擁有很高的戰鬥意識,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有著鐵一般的紀律。
不說整個東胡大軍沒有一個統帥,就算是各個汗國內部的兵馬也都不是一條心,在利益面前當這些人怎麼可能站在一起,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小算盤,而按照草原上的規矩,戰利品自然是誰搶到歸誰,所以當大夏在北部丟棄無數的牛羊,遺留下的氈帳內到處都是散亂的絲綢,銀圓,瓷器等物品,東胡大軍內部能抵抗這份誘惑的除了皇太極之外,就沒有第二個。
而皇太極雖然言語有一定的分量,但也只換得各部相互守望,保持一定距離,隨時聯絡的承諾,東胡百萬大軍就這樣散成一張巨大的網向著南面網去。
“全軍準備,該我們出手了!”早就憋壞了的尚師徒一拳頭捶在讓。坡之上,站起身,對著下面的上萬將士大聲的道,尚師徒麾下的將士們聞言,各個都興奮的握緊了拳頭,翻身上馬,片刻的功夫,上萬騎已經準備就緒。
齧達撻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尚師徒讓自己已經沸騰的鮮血冷靜了一些。從胯下戰馬的身上將提廬槍拿在手中,長槍揚起,那鋒利的槍尖在陽光之下,閃過一道寒芒,長槍在半空中科過一道弧:“殺!”
正追擊著前方數百牧民的三千東胡騎兵可謂是使足了勁,和牧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為首的幾個草原大漢已經大聲的說起了葷段子,滿臉的淫笑模樣,而騎兵群中也滿是哈哈大笑的聲音,顯然他們現在在享受著貓抓老鼠的那種戲要的趣味。
不過片刻之後,這些東胡騎兵的笑聲卻戛然而止,斜側方,突然殺出一支黑色的洪流,這一意外的情況讓這些東胡騎兵立刻意識到不妙,為首的三個,千夫長幾乎對望了一眼,眼中充滿了絕望之色,就這片亥的功夫,黑色的洪流已經裡面刺入東胡騎兵的腹部。
尚師徒手上的提廬槍連閃,驚慌失措的東胡騎兵哪裡擋得住,紛紛摔落下馬,尚師徒一馬當先,連挑十餘東胡騎兵,很好像一把彎刀刺入軍陣之中,眼看逃脫不了的三個千夫長此復也豁出去了,調動馬頭,拿著手中的狼牙棒,殺向勇猛過人的尚師徒。
擒賊先賊王,草原人也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能當上千夫長,三人的戰鬥力自然不會太差,兩人使著狼牙棒,一人用著鐵錘,全都是重兵器:“去死!”為首的一個千夫長。身上的鎧甲只覆蓋住了前胸,腹部和雙臂全都裸露在外,那硬扎的肌肉如同小山包一樣,此刻更是繃的結實。青筋冒出,巨大的狼牙棒高高的揚起,那重達八十餘斤的狼牙棒槌戈破空氣,呼嘯帶風的砸向尚師徒。
尚師徒雙腿夾鐙,單手拉住馬韁,胯下戰馬前蹄揚起,後蹄動了幾步。馬頭向左一偏。這一下可謂是人馬一體,看似只是一個扭頭避讓的動作,卻不是一朝一夕可成,至少胯下戰馬要跟主人心意相通,狼牙棒擦著馬頭側面砸下。強大的慣性並不是那麼輕易能夠轉向的,除非是那種力量非常人的怪胎,否則這一下至少在力衰之後才能藉助慣性扭轉,然後在發動攻擊,這也是重兵器的缺點,不好駕馭。
而這眨眼的功夫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提廬槍尖寒芒閃爍,好似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