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以俯瞰整個南大街。
大夏兵馬穿過東部的薊州,穿插直入武陽的訊息早就放在了洪承疇的案頭,洪承疇在得到訊息後,就知道自己做選擇的時候到了,洪承疇是胸有大才之左,然而卻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可為官,為將,卻不可為王,為君,他是一個忠臣,卻不忠於吳國,他忠於君王,卻不忠於吳三桂,因為他忠義的大明以喪。他忠誠的君王已死,當忠無可忠的時候。他忠於為他效力的三十萬將士。忠於北部三州他治下的百萬黎民蒼生。
洪承疇端起一杯酒,仰脖嚥下。一股如同火氣一般的上湧的辛辣讓他面色微微有些潮紅,望著街頭上的繁華,洪承疇笑著道:“我洪承疇一生最大的志向就是將一身所學報與家國,然而家沒了,後來國也不在了,君王死,臣子卻仍芶且,而且還輔佐著一個弒君之臣為王,不過我洪承疇不後悔,家沒了可以再建。國沒了,但百姓仍在,所以我發誓要保護好三州父老,但生逢亂世,又有多少事盡如人意,我努力了,拼搏了,也累了,不過每一次看到這街頭上的繁華,卻又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長舟”。洪承疇說著,目光裡帶著一絲血紅的望著桌子對面的人。卻又嘆了口氣的道:“長舟啊,你我相識也有三年多了吧!”
“三年四個月!”洪承疇對面的年輕人也是飲下一杯酒,笑眯眯的道。
“你我雖然不是一路人,但卻也算是莫逆之交,你人有才學,日後比必受重用,我今日在送你一番功勞,不過我要聽你一句真話,如果我放手了,跟隨我的將士,跟隨我的百姓還會如今日一樣享受著太平,安樂洪承疇問道。
“不會!”男子很是不給面子的回道,不過轉而一笑道:“跟隨著你這是不會有太平的,不過跟隨著我皇陛下,卻絕對比跟著你更幸福,這裡會比現在更加繁華,你能做到的,吾皇能做到,你做不到的,吾皇仍然能做到,所以這裡註定了會比今日更加繁榮。”
“好,有你這一句話,我就安心了”。洪承疇點了點頭,心中似乎放下了千斤的重擔,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如果你願意。陛下肯定是會重用於你的。你又何必要為難自己。你不是曾經說過,你忠的是這百姓,你又為何要離開他們!”
洪承疇輕笑一聲,道:“我累了。想要歇一歇,或許有一天我還會站出來,不過現在確實需要歇歇拉,這十年來,我沒有一日睡過好覺,每天都在忙忙碌碌的過著,操持軍政要務,連家人的面都不能時常見到。甚至連孩子都不認得我這個父親。既然有人能做的比我更好,我自然也要歇息歇息,順便四處的走走。以前竟聽你說這裡好,那裡好,海上風光如何的綺麗,正好領略一番。”
“歇歇也好”。男子望了眼四十餘歲的洪承疇,兩鬢已經出現斑白的髮絲,人未老,心已老小操心著幾百萬百姓的生計,三十萬兵馬的前途,誰都會感覺到累:“不過陛下已經為你安排了職位,歇歇可以,但撂挑子是別想了,否則你就算是跑到了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大夏的手掌心!” 大夏聖元五年,五月初,趙雲,蘇定方南北兩路兵馬二十萬到達武陽城下,同日,吳國北邊督師,三州軍政經略,忠義侯洪承疇攜將百員與武陽城外迎接大夏兵馬,武恥城頭升起了大夏麒麟旗,洪承疇以下三州將士,官員盡降,洪承疇領大夏皇帝冊封,名忠義伯,封賞田畝百畝,銀元五萬,天之城伯爵府一座,其麾下將領也各有冊封,令洪承疇為兵部侍郎,負責拆撤北邊兵馬,並安置等諸多事宜。
洪承疇麾下的將士多為經年老卒,不過很多人也年歲較大了,所以這一次拆撤,很大程度上也是將這些兵卒轉為地方守備軍低層將領。如今大夏地方守備兵馬因為疆域的快速擴張,嚴重的缺乏,這些有經驗的老兵雖然年紀大,但經驗豐富,或許在一線軍團精力不濟,但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