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馬河水上漲,湧出河道,當時的駐馬鎮又被水淹了,那場大水波及很廣,就連童家鎮也受了波及,後來水退了,,這兩年隨著駐馬鎮升級到城,在河道上修築了一道護堤,加上夏季雨水沒有往日那麼大,所以再也沒出現烽火四年大水的情況!”
薛仁貴想了想,問道:“依你看,如果今年在出現烽火四年那罕見的大雨,那護堤能防得住麼?”
張忠搖了搖頭,道:“大人,有些話小人平素是不會說的,這護堤也就是看起來光鮮,加上這兩年雖然不時的有雨,但卻沒有連綿的暴雨天氣出現,所以那護堤還是有些作用的,不過這裡面可是有不少的貓膩,當初修築河堤的時候是從城內大戶,百姓頭上徵收的護堤稅,,這駐馬城地處平原中央位置,四周沒有什麼石礦,所以大多要從遠處運來,所以這實施工程的時候,石礦使用量明顯不足,有的地段甚至乾脆就沒有使用石料,而是用土坯頂替,這土坯蓋房子還算結實,但最怕水泡,一旦有暴雨,水位上漲,那護堤很可能決口,到時候怕是水患更嚴重。”
離開了童家鎮後,薛仁貴和李篤兩人回到大營,李篤能當上將軍,自然也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猛夫:“大人可是想利用那條駐馬河做些文章!”
薛仁貴點了點頭,道:“輜重營如今運載的大多都是糧食,各種攻城器械怕是還沒運到弓長嶺要隘,後勤部要支撐主戰場,運力已經捉襟見肘,想要等攻城器械到達,怕是需要一段時間,咱們沒有那麼多時間,而且眼看著這天陰沉了一日,越來越沉,怕是今晚就要有一場大雨,說不準就是一場連綿陰雨,到時候,攻城器械更加難以運輸,想要拿下駐馬城,只能用水攻了。”
薛仁貴才走進軍營之中,薛明達從營內快步的走出,看到薛仁貴連忙迎上前,道:“大人,吳總管飛鴿來的密信!”
薛仁貴哦了一聲,接過密信,開啟之後,看了起來,信上字數不多,不過卻讓薛仁貴微微皺起了眉頭“吳某昨日觀聞天色,又察暴雨來襲徵兆,特卜卦一番,得之此次降雨將會持續十數日之久,很有可能會導致各地河水暴漲,萬望將軍小心。”
薛仁貴知道這位蝶樓的總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奇門八卦也頗有精通,加上這天已經陰沉了一天,而且大有天塌地陷的感覺,薛仁貴已然信了八成:“明達,你帶上兩千騎兵,帶上鋤頭等工具到駐馬河上游建起圍堰,堵住河道,必須在明日之前完成。”
“李將軍,你馬上派人到四周各地收集木材,大量製造木筏。”薛仁貴命令道。
“遵命!”
薛仁貴才走進自己的營帳沒多久,蹬蹬蹬,從外面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一次是薛仁貴身邊的一個親兵:“大人,靈夏城傳來的加急訊息!”
薛仁貴連忙起身,將那竹筒開啟,倒出一張紙條,上長先後卜卦,預計六月下旬,七月初,暴雨連綿,經久半月有餘,望薛將軍早做防備,內閣謝安書。
這一下薛仁貴最後一點僥倖也都丟下了,古爾濟特部落內擁有三名草原大巫師,而其中一位還有一件卜卦龜甲,據說烽火元年大雪災,就是因為龜甲提前預兆,當時的夏鎮才會作出及時的應對,非但沒有受到大雪災的波及,反而在那個冬季連破數個周邊的勢力,大大的擴充了實力,為之後大夏擴張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何況這一次,與草原大巫同時占卜的還有三清觀的天師道長,占卜可是道家的拿手絕學之一,如今有三人都說會有持續很長時間的暴雨,而且這場暴雨很可能是烽火大6歷年最龐大的一次降雨過程,薛仁貴自然不敢大意。
叫來親兵,道:“馬上通知沿途城衛營,做好洪災出現的準備,大量製造木筏,加固房屋,另外靠近河流的村落,百姓立刻遷移到高地之上,還有馬上知會後勤營,讓其加緊糧食和藥材等物品的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