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深處更多的卻是害怕,那種自己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無力感,還有自己內心越來越微弱的掙扎,這些都讓她從心底害怕。
儘管夏羽的手仍然在她的酥胸上揉捏,但蕭綽卻沒有讓夏羽拿開,因為她知道那是徒勞的,所以她早就放棄了 那種努力,她卻不知道她的這種習慣卻從某種意識上說她的身心已經投降了:“我不瞭解你手下那些文武的本事,不過從你的臉上也能看出,那些能拿得出的應該都不在身邊「而身邊實在是拿不出一個抗衡那個楊延昭的武將。”
廢話,楊家將可是你大遼的死敵,只不過這個年輕的你沒有碰到而已,對於在歷史上都有名氣的武將,那可都不是吹出來好玩的,看著夏羽略微不悅的臉色,蕭綽連忙繼續道:“想必應該知道田忌賽馬的典故o”
“田忌賽馬?”夏羽當然知道這個典故,不過這個跟之後 的比年有什麼關係。
蕭綽看 夏羽一臉的迷惑,她真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聰明還是笨蛋「怎麼有的時候賊精的,有的時候卻器的可以,但這些話她是不敢說的,只能道:“第一場騎射我們嬴了,第二場,步戰,顯然是對方的強項,而如今你身邊能打的武將都不在身邊,所以這一戰有很大機率輸掉「不過既然有一,有二,就算輸掉也只是平局,那肯定要加賽第三場,前兩戰比騎射,比步戰,第三場你就提出比困戰,你這邊雖然沒有頂尖的戰將,但整體平均水準卻遠比對方強,比這個個人武力被削弱,勝算至少在五成以上,如果真要敗了,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
夏羽眨巴了眨巴眼,細細的品味著蕭綽的這個主意,對啊! 既然第二場註定要輸,自己幹嘛非要執著,將希望放在第三場上,虎賁衛最擅團戰,這也是跟他們在山林狩獵有關,如果比困戰,勝算就大的多了,個人武藝在強,在萬軍之中也難以揮,除非他要比對面的敵人強上數個級數,面對大夏最精銳的重甲步兵,想要贏哪有那般容易。
“嘿嘿,這個主意勉強算過,暫時放你一馬,等 晚上在讓孤好好疼絡!”
蕭綽看著一臉齷齪的夏羽,差點沒暈過去,老天爺,怎麼會有這種男人口下午日頭偏西,天氣沒有正午那般熾烈,空氣中也略微有了絲風,不過依舊烤的厲害,的佼佼者,古烈,參加了此番比試。
按照比賽規則,雙方使用兵器都是專門 用於訓練的傢伙,雖然也是鐵的,但槍尖沒有尖,刀鋒沒有刃,不過使用重兵器,打在身上也是能要人命的,雖然比鬥是點到為止,但誰也說不準會不會有個差錯。
楊延昭使用的是槍,上臺之後,比劃了幾下,倒還順手,而古烈則選擇的是 棍,明顯是是蠻力路線,雙方相互抱拳報了名字,退後三步,不過兩人卻誰都沒有率先出手,楊延昭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種野性的殺機,很濃厚,所以收起了輕視之心,而古烈雖然殺氣鎖定了楊延昭,但卻感覺對方在自己殺機籠罩之下,居然呼吸平穩,氣息不亂,顯然是一個厲害的對手,所以也有些小心翼翼。
“張叔,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竇思雪雖 然經常聽說楊延昭如何英武,厲害,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與人切磋,而且對面的那個魁梧大漢,十分是太高大了,一身的肌肉充滿了爆力,跟他一比,楊延昭就好像大人 面前的小孩子。
說起來,三人之間的輩分還有點亂,竇思雪叫張飛叔,而與楊延昭又是平輩,而楊延昭與張飛年紀倒差不開五六歲,所以以兄弟相稱,如果要細究那就夠亂的,索性各交各的,張飛呵呵一笑道:“這大夏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