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島群早就被對方突破了,頂多是折損的大一些,但我方卻是損失全部的戰船。整個營州灣海域被對方佔據,接下來的事情還要我在說麼?”
郝通聽了湯魚所說。也是驚的一身冷汗,如果真如湯魚所說,那他們如果奉旨行事,那麼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戰死,郝通可從來都沒有什麼忠君的念頭,他只想奢侈無憂的活著,他自然不會怕湯魚拿話騙他,儘管他們兩個都看對方不順眼,但很多時候兩人卻是被綁在一起的螞炸,誰也跑不了誰。
“那我們怎麼辦?”若掄起溜鬚拍馬,吃喝玩樂他在行。但在這個。時候,他卻白痴的跟個嬰兒一般,根本就兩眼摸黑。
湯魚看著郝通。心裡卻突然感覺輕鬆了許多,因為他已經有了決斷,道:“兩條路。奉旨出兵。就算是以我之能,也只能五成把握給對方重創,然後咱們兩個成為海里的屍體,被追封將軍或者給個爵位。”
郝通聽了之後。連連搖頭。笑話,他最怕死了,怎麼可能這般英勇的拿大好的生命去換取那個死後的虛名,而且還是那種很可能無法留傳後世的虛名,他可不是那些酸腐的文人:“另外一條呢?如果是玩命的就不要說了!”
湯魚就知道會這樣。不過他覺這個怕死的傢伙還是很可愛的,至少在這個,時候沒有微言大義,然後背地裡做些齷齪的事情:“第二條路,可能要冒些險。不過如果成了,雖然保不住如今的地位,但抱住你的小金庫還是沒問題的。我想有那些錢,你可以過的很舒適!”
“哦,快說來聽聽!”郝通一聽就來了精神,雖然丟失了好不容易熬上來的位置。但只要保住命和自己積攢的錢,這並非不能接受。
“投降大夏!”湯魚一字句的說道。
郝通聽了之後,就坐在椅子七,思緒良久這才抬起頭,道:“可是之前咱們可是打了大夏一個伏擊,讓大夏折接了幾十條戰船。死了不少士兵,他們就接受咱們的投降麼,就算接受了,你能保證對方不會過後算賬。”
湯魚呵呵一笑。道:“所以才要冒些險,大夏可是一個大諸侯國,之前是兩國交戰。自然要以命相搏,如果他們連這點氣量都沒有,那就只能算我瞎了眼。死了也無所謂,不過這種機率很因為咱們的投降對大夏很重要,而且大夏也需要我們這些熟悉這片海域的人幫他們做一些事情!”
郝通不懂軍事。但這彎彎繞繞卻是研究的明白,湯魚一說他就想通了,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聖旨下了,咱們自然不能抗旨,自然要準備準備,我會想法子與那邊聯絡,大人就坐鎮小珍珠島,我跟大人如今是一條繩子上螞蚌,誰都跑不掉,所以為了將來,我們必須要好好的配合!”湯魚說著站起身,郝通重重的點了點頭。道:“這裡有我,那太監那裡我會處理
!”
自上次大敗之後。大夏就已經調集了探子,加上白金國王都內本身也有大夏探子的存在。只不過力量很但將訊息傳出去卻並不難,李俊當即書信給陳慶之和程咬金,將自己這邊的事情盡數轉告。然後又給大珍珠島上的駐軍去訊息。讓他們加大巡邏力度,以應對白金國水軍可能的偷襲。
事情快的展著。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機器,按照設定的軌跡移動著,然而隨著各種不可預測的因素匯聚在一起,卻讓整個局勢向著讓人意想不到的軌跡行進。開始逐漸偏離了設定的軌跡。
王濤在承相府呆了上半天的時間,出了承相府的時候,王濤還恍然在夢幻之中,因為那個高高在上的承相居然讓他開始轉移多年來積攢下來的財富,王濤到現在還沒有從這個巨大的震撼中恢復過來,賈弼現了巨大危機的到來。所以開始提前做了佈置,看來這個承相對白金國的局面並不看好,如果張興不來這麼一下子,賈弼這個承相至少還不至於這般著急的轉移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