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也能換個榮華富貴!”
“可別,他們要是降了,那多沒意思,咱們兄弟可還靠著他們升卑財呢?還有那些當兵的,現在可都憋著一口勁,要不是上頭現在心思不在這邊,哪裡還容得了他們這般蹦醚!”
“大毛,一會你吃完了飯,去將這拜帖送往乾州城的城主府。”簡單的吃完了飯,毛遂站起身,取出一張還算精緻的拜帖放在桌子上,大毛一邊大口的啃著幔頭,一邊狠狠的點頭。
“老爺,這裡有一張拜帖,說是有關乎老爺和這乾州道六十萬百姓的前程的大事要跟老爺商量!”
耶律也先哦了一聲,接過那拜帖。掃了一眼,隨後丟在桌案之上,不置可否,那管事的看著耶律也先也不言語,有些拿不準主意,正不知道該繼續等著,還走出去的時候。耶律也先抬起頭道:“明天早上,讓人過來吧,我倒是想看看這燕,幽兩國派來怎樣的說客來說服老夫!”
翌日,城主府正堂,毛遂身著一身素衣走進堂內,這乾州道城主府雖然不算奢華,但也有幾分大氣。一應擺設也是不少的,毛遂走進大堂。正看到坐在上前卻沒有絲毫起身之意的鎮耶律也先,拱手拜道:“鄙人長山毛遂,拜見遼國耶律大將軍!”
耶律也先揮了揮手,示意毛遂坐,對著外面喊道:“為客人上茶!”兩個正是妙齡的少女盈盈走上堂內,奉上茶,又到了一盞 這才退去,耶律也先端起茶水,抿了幾口。道:“毛先生可品嚐一二;這可是正宗的凌雲霧茶!”
毛遂也是端起茶盞,就品了起來,不過毛遂這一品就彷彿上癮了般。一小杯茶水居然品了半刻鐘依舊臉上沒有半點不耐之色,反而一臉的陶醉,耶律也先也不由地望向毛遂。卻看毛遂一本正經,輕輕抿著,那樣子好像那茶跟九天仙露一般,一臉沉浸在茶水之中,耶律也先本來還打算讓對方先開口,聽聽對方是如此巧舌如簧,沒想到毛遂居然一言不,就坐在那裡品茶,眼看著一蘸茶品了七八分鐘,人家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耶律也先反倒是挺不住了,率先開口道:“毛先生。你昨日送上拜帖,說要與本將軍共謀乾州道六十萬百姓之前程,今日。本將軍可是洗耳恭聽,希望毛先生能給本將軍一些驚人之語”。
毛遂放下茶盞,那一盞茶卻依舊滿滿如盈,毛遂呵呵一笑道:“毛遂乃一個山野之人,哪裡敢與將軍共謀,只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以耶律將軍之能,又豈是我這三寸之舌可說的動的,至於那聯盟之事。成與不成全在將軍心中所想,此番過來,除了幫人送這聯盟之書,也是聽聞將軍之名聲,坐鎮這乾州數年,乾州境內政通人和,少有兵患。百姓安居樂業,昨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毛遂乃一草莽中人,如今天下諸侯眾多, 地為界,為了自己之私利而置萬千黎民與不顧。毛遂深知百姓之苦,然將軍雖然擁兵一方,卻能持兵而衛一方,護估百姓安居,乃是真英雄。”
毛遂說著對著耶律也先拜了一拜,隨後話音一轉道:“然,天下之局猶如棋盤,所謂牽一而動全身,將軍所控之地,地處三地通衢,東北有夏,東南有燕,西面有幽州。想要獨善其身,不牽連其中又談何容易。將軍乃是大智慧之人,如今乾州道乃是雙方必爭之地,將軍似乎只有兩個選擇,投向大夏,或者加入聯盟。斷無第三條路可選,否則將軍將會置乾州六十萬生命與亂兵之中。再無安寧之日,我想將軍心裡該有決斷,所以毛遂又何必浪費口舌。白白浪費了將軍的好茶!”
“哈哈,果然是巧舌如等,三尺之舌!”耶律也先哈哈一笑,這毛遂句句說是不勸服與他,卻是先捧他。然後在分析以大勢,讓他不好反駁。只說讓他決斷,確實是一個妙人。不過就如同毛遂所言,他可以選擇的路不多,讓他投向大夏的懷抱。當初他又何必與蕭思溫鬧的那麼僵。他心裡對蕭綽,蕭思溫乃至遼都那一干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