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警察走上酗酒之路,但其餘的部分都很好玩。實不相瞞,有太多人是神經玻
“這兩個傢伙很狡猾,剪斷電源線和電話線,還破壞警報系統。他們似乎以為只有一個老人住在這裡,心想他絕不會被吵醒,沒料到他有個總管。他們忙著把一臺大螢幕電視搬出去時,她絆倒帶頭的那個傢伙。他跌了一跤,電視機壓在他身上。她又趁另一個傢伙僕跌時,往他的頭部打了一拳把他給打昏,然後用電話線把他綁起來。”喬治低聲輕笑。“他醒是醒了,但還搞不清楚狀況。”
“她?”寇子問,不確定喬治是不是說錯了。
“她。”
“一個女總管?”
“他們是那麼說的。”
寇子哼著鼻子說:“是啊!”老頭子或許有個女人跟他住在一起,但他很懷疑她是他的總管。
“那是他們堅持的說法。”喬治往四下瞧。“你既然來了,何不幫忙弟兄們做筆錄,早點結束這件事。”
“沒問題。”
他從容不迫地走進屋內。前方的穿廊裡架起了緊急照明燈,光線和人群帶領他來到現常出於警察的習慣,他不自覺地嗅聞空氣,找尋酒精或大麻的氣味。有錢人的屋子聞起來就是不一樣,連牆壁的木頭都好像不同於普通人蓋房子的木頭。他聞到鮮花、傢俱亮潔蠟和晚餐殘留下的淡淡味道,但沒有酒精、菸草或大麻的煙味。
他抵達穿廊,站在旁邊默默打量了一會兒。一組醫護人員蹲在一個男子的身旁,一臺大型電視機的殘骸躺在附近。地板上的那個傢伙在醫護人員固定他的左腿時,不斷申吟。另一個大塊頭男子坐在地板上,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一個醫護人員在用筆型電筒照他的眼睛。他雖然在回答醫護人員的問題,但顯然還在眼冒金星。
一個白髮蓬亂的高瘦老人站在左邊冷靜地接受警察的訊問。雖然身穿睡衣和拖鞋,他看來仍然威嚴十足。他一邊回答問題,一邊注意著周遭,好像想要確定一切都處理正確。
右邊的樓梯上有個身穿淺色棉質睡衣的女子,坐在第四級階梯上講行動電話。她赤裸的雙足整齊地併攏在一起,濃密的深色頭髮好像剛剛下床似地蓬鬆散亂。她可能真的是剛剛離開床鋪。他再度展現警探的推理工夫,推斷出她住在這裡。不然她怎麼會身穿睡衣?乖乖,他今晚真是厲害。
即使身穿睡衣、不施脂粉、頭髮蓬亂,她仍然很好看。不,她不僅是好看,甚至可以算是絕色美女。金錢或許買不到幸福,但絕對可以替怪老頭買到天生尤物;假如他還能做緬懷過去以外的事。
埋藏在心中兩年多的憤怒再度席捲寇子,他很清楚自己對這個女子並不公平。任何男人在發現妻子紅杏出牆,和熬過慘痛、漫長的離婚過程後,性情都會變得乖戾。但他撇開憤怒,專心在工作上。 工作是他唯一做得好的事。
他走向其中一個菜鳥巡邏警員魏津世。魏津世年紀輕卻很優秀,但話說回來,酒囊飯袋是進不了山溪鎮警局的。他在看守那個上了手銬的傢伙,注視著醫護人員替他做檢查。
“需要人幫忙做筆錄嗎?”
魏津世轉頭,有點驚訝看到他。地板上那個傢伙趁他分神之際突然往前衝,撞倒醫護人員,身手靈活地一躍而起。魏津世迅疾轉身,但寇子的動作更快。他在抬起右腳迴旋踢中那個傢伙的胸口時,眼角餘光瞥見坐在樓梯上的女子跳起來。他使出的力道剛好足以使那個傢伙痛得彎下身子乾嘔喘氣。魏津世乘機把他壓在地上,另外兩個警員過來幫忙。看到他們制伏了那個傢伙,寇子退後瞥向從地上爬起來的醫護人員。“看來他的傷勢沒有他裝的那麼嚴重。”
“我想也是。”醫護人員拿出一塊紗布捂住流血的鼻子,然後深吸口氣。“但他現在應該傷得夠重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