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麼一道,今天我姓蔡的就嘗試嘗試吧!”
六慈居士沈朝宗目注紫千豪、卻對著莫玉道:
“莫當家,人以信立,我們說出的話又怎能不算?你放心,是好是歹,我們也全認了!”
目光中透出一片澄澈而晶瑩的光芒,這片光芒,冷凜而又智慧,紫千豪笑了笑,徐緩的道:
“沈朝宗、蔡泉,你們兩個可斟酌定了,我奉勸你們千萬不要受了莫玉表面上的蠱惑!”
暴笑一聲,蔡泉道:
“紫千豪,我們更不能忍受你的張狂!西陲一地,你強橫夠了,也該讓出塊地方來讓我們風光風光!”
六慈居士沈朝宗也沉沉的道:
“你也太不把你孤竹幫以外的朋友當人看待,紫千豪,在道上闖,我們也並不是可以任意踢來踢去的下三濫,你卻總把自己捧得高高在上,將人家踩八十八層地獄,江山是大家的,可不能讓你們孤竹幫視為私物!”
深刻的看著他們兩人,紫千豪平靜的道:
“告訴我,你們兩個,我曾如何張狂過,強橫過?又曾如何壓迫過你們?踩踏過你們?來,舉個例子我聽聽!”
“血手”蔡泉猛的徵了一下,他急速地想在腦子裡找出幾件甚或一樁他們方才所說的事情來,但是,很不巧的,在此刻他卻一丁點也思索不出,於是他趕忙望向沈朝宗,而這位六慈居上亦尷尬的愣在那裡,顯然,他也是同樣舉不出例項來的啊……
紫千豪的表情是挪揄而嘲諷的,他道:
“二位,你們說不出我的劣行事實來,便可證明你們只是在那裡胡說八道,含血噴人;在人世中,有許多許多罪大惡極的事,但卻以造謠中傷,陷入於不義最為難恕!”
他注視著前面兩個神情變得十分複雜的朋友,又淡淡的道:
“而如今,你們就正是這樣了!”
白眼婆莫玉突然潑野的道:
“紫千豪,你不要像教訓你的手下一樣來教訓我們,需知道可不是在你傲節山的不屈堂裡!”
十分平和的,紫千豪道:
“是這樣麼?”
白眼婆莫玉雙手手掌朝衣裳掩遮下的腰際一抄,一陣輕微的鐵器磨擦聲響起,眨眼間,她那枚連著細長銀鏈的“血齒圈”已抖了出來,藍汪汪的光芒流燦生輝,好一件要命的玩意!
紫千豪拍拍長衫內的四眩劍,冷沉的道:
“莫玉,我想,你該還記得你的兄長莫奇吧?他正在我們手中,你除了關心你自己的權勢之外,對你那位親哥哥似乎也需要多少掛念一點才對!”
揮動了一下手上的“血齒圈”,莫玉生硬的道:
“你是在以我的大兄來要挾我麼?”
搖搖頭,紫千豪道:
“不,我只是忽然想起這件事來,奇怪你覺沒有放在心上,你數落了我很多罪名,為何就未曾提及你的兄長一個字?難道說,他的死活對你報本不關痛癢麼?抑是你認為你的任何一切都比他來得重要呢?”
鼻孔中“嗤”了一聲,莫玉冷闆闆的道:
“我的大兄既已被你擄為人質,我就是再急再惱又有什麼用?早晚有一天,我會踏破你傲節山,血洗你不屈堂,到那時,用不著我動手,你們那些殘兵敗將也會像抬祖宗一樣將我大兄抬出來……”
淡淡的,紫千豪道:
“這是以後的事了,還得看你今天能不能過這道關,莫玉,老實說,你的天性太涼薄,而且,自私得過了分了!”
咬牙切齒,莫玉嗔目道;
“紫千豪,你還債吧,沒有人再願意聽你放屁!”
“唰”的旋出左側三步,血手蔡泉不知何時已在手腕上纏著一把“黑鏈金錘”,鏈長三尺,錘大如瓜,黑